一不变的是混在其中的坚定。

该说的，她都说了。

目前，也只能做到这了。

聚集的人们，表情也没一开始那么慷慨激昂了。

有些人还是不信她的话，不过倒也没做偏激的举动，只是离开的时候依旧骂骂咧咧的。

有了那些人带头。

剩下的人也没多留，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等他们走干净了，徐芝芝嘱咐人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步履沉重的回到办公室。

刚坐下没几分钟，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得到应允后，伍熏之拿着一份文件进来，仔细的放到徐芝芝面前。

“这是员工们的辞职申请。”

徐芝芝翻文件的手一顿，抬头看着伍熏之。

眼神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着淡然，但她好像从里边看到了疲惫。

想细看，徐芝芝却已经收回视线，自顾自的翻开文件，在简单翻阅后拿起钢笔流畅的签字。

签到一半，被伍熏之急匆匆拦住。

“徐总，里面有不少员工是很难培养的，您不是试着留一下吗？”

徐芝芝手腕一抖避开她的手，继续签字，直到最后一个名字签完了才开口。

“当人起了离开的心，你强留，留下的也只是身，不是心。”

“正好宏远员工需要整顿了，制度也要改革了，他们走也省的我到时候裁员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