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千越的一番话,南蛮少主独孤白来府中的风波散尽。
毕竟几人也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向来不缺乏欲与天公试比高的热情。让孤独白加入到同行中,倒也没觉得有多么不自在。
安然入座,场中宾客喧哗。
比起上次中道崩殂的诗会,这次宁南王府似乎做了很多准备。
李若就能看到不断有护卫巡视于灶房和院落之间,仔细的查看每一处角落。
想到欢喜教被重创,瑞王潜伏于京中的六百精锐悉数尽灭。如此元气大伤之下,他们恐怕短时间内很难再有作为。
何况近日京中的防备也开始严格,听说便是今天都抓了不少蕃外的探子。
“李哥儿不声不响,就闹这么大的动静。这般热闹的事情,怎么都不喊上我们呢?”酒桌之上,一口闷下酒水的王元策不满的说道。
“我这武艺也不差人。若是在,定能将那些鸡犬之徒打得落花流水。”
“就你,得了吧。”苏千越嫌弃的说道。
“那欢喜教会的左护法,便是我对上都可能不是对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是多练练。”
“你!不服气就在打打!看谁更厉害!”王元策嘴硬道。
“若是可以,我能加入其中吗?”独孤白听着两人的对话,眼中流露出极其兴奋的感情。
李若看着这三人,摇头感叹三个武夫。连苏千越这等有学问,出生书香门第之家的子弟也被王元策这莽夫给带偏了,整日想着打架。
小酌一杯清酒,他向身旁的刘贺之举杯邀请。
刚才进来看到刘贺之的时候李若还有些意外,毕竟想着京中这几日如此乱,魏王想必不会让他来到宁南王府中。
未曾想还能在宁南王府里看到刘贺之,直叫他感到欢喜。
刘贺之对李若的到来也有些开心,他在府中呆着多日,早就有些憋不住。
以前总是和李若等人到处欢快的玩耍,他性子也多了些自在。
今日听到能去宁南王府中赴宴,刘贺之是头也没回的就冲出了魏王府,直奔这里来。
听闻刘前讲到他们所遇之事,中间曲折波澜让刘贺之心潮澎湃。
懊恼自己错过了这么精彩的事情,抱着遗憾他连喝几口酒水。
“下次若是有什么趣事,也会带上贺之。”李若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宽慰的说道。
“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其中危险不足为外人道也。”
“能与李哥一同,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李哥是忘了我们曾在演武上遇到的危险吗?那时候我虽是惊慌,但看到李哥的那一刻,心中就再无害怕二字。”
好兄弟这么信任李若,李若也甚是感动。为了报答刘贺之的义气,他将杂货铺的一张贵宾卡递给刘贺之。并且还告诉他,城南那条主干道上有名的杂货铺就是他的摊子,若是刘贺之前去消费,凭借这张贵宾卡就能打八折。
刘贺之早就听过那个铺子,据说里面的东西千奇百怪,各种趣味之物都有。而且是整个京城就开了一家,每天铺子都是排着长队去送钱的人,生意好的不得了。便是日进金斗也不足为奇。
而这铺子的幕后之人更是有通天之能,便是蜀王的亲戚也未能拿这家铺子怎样。
没想到这杂货铺竟然是李哥开的,还顺手给了他京中贵族都难求的贵宾卡。
“我便收下了,改日定会去李哥那铺子中看看。”刘贺之欢喜的将贵宾卡收起,朝李若郑重的说道。
原本还在斗嘴的两人停下来,皆看向刘贺之手中的贵宾卡。
“李哥儿为何不给我一张?”苏千越幽怨的看向李若。
“京城中那家极有名的铺子,竟然是李哥儿开的?”王元策大惊道。
“没想到那家商铺是世子府中的,我还去过几次成了贵宾。”一旁的独孤白风轻云淡的说道。
李若瞪大眼睛看向独孤白,他可是知道要成为贵宾得花多少钱。
南蛮少主是这么有钱的吗?不是说南蛮之地都穷吗?
将李若神色,独孤白少主意味深长的笑道:“南蛮之地虽说除了草原就没别的东西,但牛马还是充足。我虽只是蛮族中的少主,但名下也有数个马场。”
好家伙,难怪这独孤白出手如此阔绰,自带马场的人就是不一样。李若不禁感叹人与人的不同。
马匹可是这个时代的硬通货,战马更是贵的离谱。如果作比喻的话,当今世上的马匹就如同前世的汽车,寻常人家得付出多年积蓄才能买上一匹。而好马难买,后续的照料更是麻烦。
毕竟好马都得精细的养,往往吃的也不比人差。算起来便是一匹普通的马,寻常人家也难以养起。所以百姓往往都会养驴或者牛,赶路时也会用上这两种牲口。
“铺中近日会有新品,还请少主多多关注。”李若给自家商铺打了个广告。
“哦?那我定会去看看。”孤独白来了兴趣。
就连一旁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