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可就算对方肯了,他也是不敢摸的。所以他实际问的是:“你能让它吃虫子吗?”
“不能。”
“为什么?它不吃虫子吗?”
“因为还没到饭点。”蜥蜴的小主人也有一双特别的眼睛,颜色偏浅;当瞄到他被糖果色素染红的嘴唇时,对方不快地拧了拧眉。
这是……这是!
丁厌惊悸地从睡梦中醒来——
他梦到了楚瀛小时候!
“你怎么确定那是我小时候?”楚瀛刚改完了他的essay,正喝着咖啡压惊;想来是被他多到离谱的语法错误压垮了精神防线。
“表情和神态啊,都和你很像!”丁厌说,他不甘示弱地往嘴里塞起焦糖味的马卡龙。
楚瀛:“你又没有见过小时候的我。”
丁厌有强烈的预感和莫名的自信,问:“你七八岁那会儿,有没有养过宠物?”
“养过。”
“是不是一只蓝色的蜥蜴?”
楚瀛的神情有了改变,点头道:“是。”
丁厌得意地拍桌道:“你看吧!我就说了是你!”
“好吧。”楚瀛还捧着杯子,似乎想打压他的气焰,不太善意地笑道,“这只能说明你太爱我,连做梦都会梦见我。”
若是以往,丁厌会矢口否认:“才不是,你少自恋了。这是玄学!不信找你的神棍朋友来帮我解梦。”
但此时此刻,他想大方承认。而行动绝对比语言更具说服力,于是他绕过桌子,手臂环住楚瀛的脖子,泄愤似的在人耳朵边连亲带咬——
“是啊,我那么爱你,你可真幸福!”
他说完脸红了,头埋进楚瀛的颈窝,心跳如醉酒后的小鹿,东倒西歪撞上大树,落下漫天的糖霜风暴。
爱别人,居然这么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