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连续的体力消耗,早餐又是靠山中搜来的压缩饼干充饥,到了山脚早就饥肠辘辘,好在节目组在酒店里安排了工作餐。
卞芋舒一行人正吃着,工作人员就来通知大家待会先回各自的房间休息,晚上7点再集合继续录制。
7点,卞芋舒睡得迷迷糊糊靠着意志力下了一楼大堂。她懒懒地倚在软沙发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墙上的电子屏幕。
存活人数:15人。个人积分榜:
1.周泽尧1250分
2.傅谨琛1250分
3.卞芋舒1250分
4.亓瑞希1250分
…
10.慕梓承1250分
她坐了起来,又认真上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南晚意的名字,榜单上只能显示10人,难不成晚意已经被淘汰了?她数了数在场的人数,加上自己是12个人,只少了周泽尧,傅谨琛和慕梓承,看来南晚意是不在了。
亓瑞希靠了过来:“阿舒我好困,睡了不如不睡。”
卞芋舒此时也是眼皮耷拉,“希希,我也困,好想继续睡啊。”
过了几分钟,电梯铃响了一声,慕梓承为头快步走了出来,周泽尧跟着,傅谨琛则是慢慢地跟在工作人员后面出来。总导演看15人已经集齐,就让工作人员给众人戴上眼罩,一个一个带走。
卞芋舒还没来得及跟慕梓承打招呼,就被蒙上眼睛,渐渐困意袭来,她闭着眼被被工作人员拉进一个房间坐了下来,又听到熟悉的系统音“滴”地一声。
卞芋舒依依不舍地取下眼罩,她在一间像保姆房的单间里面,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熟悉的手提电脑还有一本厚厚的书。
系统音:“滴,游戏开始。”
系统音:“本房间将在明早8点解锁,请您帮助房间的主人完成打字任务,您最终提交的字数将成为明天游戏的初始积分,加油!”
好一句冰冷无情的加油。卞芋舒开始随意翻找这个房间。果然,桌子的手提电脑上已经打开了一个系统,上面提示:请在明早8点前提交Word文档,系统将自动校对文档内容。桌上放着的那本厚厚的大书,封面正写着《我的打字任务》,节目组的意思是要对着这稿子打字。
卞芋舒翻开那本大书,发现全是外文经典著作,整本书密密麻麻地印了几百页,按照字数算积分,节目组这是要考验大家对电脑键盘的熟悉程度吗?
卞芋舒又随便翻了几页,“这么厚一本,打完的话手能废了吧。”
卞芋舒并不想打字,她放下那本厚书,继续搜找这个房间,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放着热腾腾的晚餐,还有几瓶矿泉水。
卞芋舒看到了晚餐,一颗心放了下来,“还打什么字呢,干饭比较重要!”
然而,卞芋舒满怀希望地打开,看到却是绿油油的一片,节目组给大家准备的是减脂餐,她表情和动作都凝固了,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摄像机,深吸一口气,勉强带着笑意“行吧,吃草也挺好的。”
她欲哭无泪,开始慢慢把菜往嘴里送,也在想怎么完成这个房间的任务,他们该不会都乖乖打字吧?她觉得起码傅谨琛不会,他大概率会一个字都不打。卞芋舒吃了几口,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老牛在吃草,生嚼着往下咽,顿时没什么胃口。
她又在房间里转了几下,确定没有发现其他的线索后,闷闷地坐下,一只手懒懒地托着头,慢悠悠地点开了电脑里面的浏览器。
不一会,她看向桌上摆着的摄像机,“喔?是联网的。“她浅笑了一下,”节目组,你百密一疏啊。”
接下来的时间,她还是单手撑着头,右手熟练地用鼠标操控着电脑,点了几下又粗略地翻了一遍那本大书,而后噼里啪啦地在电脑上打了几十行代码。十几分钟后,她把桌上的减脂餐又勉强吃了两口,盖上放在了一边,干练地打开一瓶矿泉水,一边喝一边等程序的结果。
开挂,卞芋舒觉得她是专业的,毕竟工科生多多少少都会点代码,她大一就进了国内放疗专业最好的科研课题组,师从院士,也就是她医院的主任,敲代码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的。
眼下她用python语言写了个爬虫代码,把书上涉及的外文经典著作都从网上爬取下来,爬取下来的资源有的直接复制粘贴到节目组准备的Word文档里,有的就先进行文本识别再贴过去。
又倒腾了十几分钟,卞芋舒把文档一提交,显示提交成功,积分累计100000000000…卞芋舒懒得去数后面到底有多少个0。看到提交成功四个字后就直接去洗漱就睡觉,她都困得怀疑人生了。
第二天早上7点多,工作人员在外面敲门,卞芋舒寻思着不是没到昨天说的时间,难道她开挂被封号了?半梦半醒之际打开门,发现是负责她的工作人员和妆发老师,卞芋舒差点忘了,她好歹也是在录节目,是要化妆的。
原来节目组没有发现,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