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的武力值究竟是多少?黑墟上的表现实在有些高的离谱,但是,我们还是怀疑,那是否是你真实实力的体现?”一个老祖宗还是问出了这个环绕在各自心头的疑问:“你如果不便回答,可以找个抽象的概念,或者做个比较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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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有些为难。”王未并不掩盖自己回答这个问题的处境,他道:“不是不愿意讲,而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极限在哪里?这么说吧,我的武力值不能计算,因为一旦出了全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是必杀技。黑墟也不例外,除非打碎黑墟,要么就是我死在那里。”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这样的战斗方式实在太离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管站在我前面的是谁,也不管有多强大,要我出全力就是要与我搏命,那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因此,在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出手,一旦出手,后果严重。”王未继续说明自己的状况。
周靖在有些事情上看得反而比眼前的武人清楚,他说道:“黑衣刀客左谦即不想失去你这个对手,也不想拥有你这个对手,更舍不得离开,因此陷入了现在的两难境地,左右不是。”
“与其说两难,不如说他在通过这样的方式突破自己多年的瓶颈。”以王未与左谦惺惺相惜,更能明白对方的状况:“在我看来,以前,他知道自己遇到了瓶颈,却不知道自己的瓶颈在哪里?打个比方,他知道自己病了,也开好了药方,却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什么时候吞下这副药?而我,就是那副药的药引,使他明白了该怎么喝,却又舍不得喝。这样的两难加两难,又成了他瓶颈中的瓶颈。”
“那你不是很危险?”好酒之徒的关心发乎内心,毫不掩饰。
“那倒不至于,他真正要突破的是他自己的两难,而不是我。”王未淡淡地说道:“如果我死了,他的两难就去了其一,剩下的一难有什么用?也就是说,他永远都会止步不前,再也难以突破两难了。”
话不说不透,理不辩不明。王未说得那么多,算是彻底讲清楚了自己,也讲清楚了左谦,宽慰了老祖宗心头的顾虑,也给自己做了个总结。
清风徐来人自在,吞下最后一口东来紫气,王未体会着日见雏形的下丹田,和密度日增的能量存储,心下感慨:太慢了!所以,爱岗敬业不是嘴巴上说说这么简单,心无旁骛才是基础。真想抛开一切,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然后找个花香鸟语的地方墨迹墨迹,从此也不再有人管你穿衣做饭,更不会有人管你传宗接代。
还没落座,就有人前来叩门,告诉王未水晶宫副宫主已经等候多时了。迎着初升的太阳,伸个懒腰,再甩掉一身的懒散,捂着即将穿肠而过的坠落感,百般无奈的回一声:“知道啦!今天的人生大事办完就来。”
传信人也许是个二锅头脑子,竟然原原本本的就把大帮主的话说给了副宫主。
副帮主感叹一声:“真是个勤奋、励志、多劳的优秀姑爷……不……青年啊!”仿佛在她的眼里,王未做什么都是对的、正当的、优秀的,还不容反驳。
对于这一个表态,跟副宫主一同随往,怀揣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个幻想的,几个千娇百媚们听了,不禁又羞又喜,纷纷捂着嘴,做着粉色的美梦。
由于性急,王未也不能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继续磨蹭,赶紧办完事,穿戴整齐,就赶往前厅……但是,又好像忘了什么事没做,一时却又想不起来?算了,不管了,也不能让人家久等,先应酬了再说。
主宾落座,各自寒暄,做足了虚情假意的客套。
然后,副帮主从怀里摸出一个信件双手递给王未,说道:“这是我们宫主的亲笔书信,交代我一定要在正式会晤之前亲手交给帮主。”
既然是亲笔书信,同样用双手接过,以表示尊重。当面打开是不礼貌的,那就先放一边,然后礼节性地问一句:“代为向宫主问好!”不过,他总是感觉这位副帮主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似乎观察得过于仔细了,好像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研究一遍似的,而且那个表情也是极尽得可亲,语调也是过于得和蔼。这……俗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热情,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冷漠。王未虽然感觉到了些许不自在,但人家毕竟远来是客,也不好怠慢,就挖空心思地问些不着边际的废话,假心假意地试图给对方提供些帮助:“……您有任何不满意的,尽管提,我会吩咐下面去改正,或者……”
“满意!一切都很好!”副帮主满口都是赞赏,然后突然话锋一转:“帮主觉得我这几个女弟子咋样?”
王未随口答道:“很好呀!”
“很好吗?”
“对啊!”王未这才想起,刚才出门的时候太匆忙,竟然忘了洗手!
既然是来交流切磋的,那么免不了要开个隆重的开幕式,来一段你来我往的表演赛。在双方代表互相致辞吹捧之后,现场的气氛空前高涨。崭露头角的武道馆学生演绎着什么才是力量之美,水晶宫的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