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治病的方法(1 / 2)

不一会儿,孙南北在纸上,看到了这个颇为荒诞的故事。

吴伶莉出生于军人世家,早前祖上是清朝的驻边大将,她太公那辈儿,闹过义和团,打过鬼子,参军救国,也曾立下了赫赫战功。

她爸爸又是驻地方陆军预备役步兵师师长。

可以说,吴伶莉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

也正因如此,严苛的家教和周边的环境,她甚至很少跟陌生的男孩子讲话,也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

故事是从年初一开始的。

吴伶莉没有妈妈,从小和父亲相依为命,到了春节不过是父女二人吃过一顿饭,便早早的回房间休息。

不过那一日,她睡的要格外的早,格外的香甜。

吴伶莉迷迷糊糊的,好像能看到蜷缩在被子里自己的身影,就像是电影的胶片突然断层了一般,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来到了一处红砖绿瓦的房子,她从小在那儿长。

房子有个小院,院门口放了两个小马扎,从这里出去,是一条别具特色的胡同。

她很欣喜的跑向胡同,想看看胡同口的那架葡萄树还在不在。

她兴高采烈的跑去,葡萄树没有,是一棵老槐,老槐下站着一个男子,少年模样,端的是俊朗帅气。

她摸着自己的小嘴,像是记不起来,葡萄树是何时变成了一棵槐树,那上面的葡萄还在吗?

俊朗少年的眼睛,十分好看,笑的很温柔,弯弯的,里面仿佛有一片红霞。

她从来没敢在人前如此明目张胆的同哪个男孩子对视,这是家规,教条都不允许的。

然而,今天,她好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梦里,也就肆无忌惮。

梦里的人,会说话吗?

吴伶莉不清楚,也不会有人跟她说这些事,谁有这些闲功夫呢?

但那男子迎面走上前来,他始终是笑着,笑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走上前来,一下子就将吴伶莉抱在了怀里,搂着她的腰,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讲话,他讲话温声细语,情意绵绵,就好像在演电视剧一般。

他明明是鬼话连篇,她却根本拒绝不了。

她又羞又怕,不知道这翩翩少年,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他说,他们有三次相见,都被世俗所分离。

“这一次,我找了两千年。两千年的修行和缘分,终于让我再见到你。”

“不若我们结为夫妻,了却相思,圆了这段缘分。”

她开不了口,只是在心里想,他是要跟她在一起吗?

那人却是听的真切,言语间态度诚恳,竟要立下誓言。

情窦初开的少女,哪里经得起这般阵仗,芳心大乱,鬼使神差之下,便是从了他。

少年闻言大喜,搂着她身子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加大了力道。

她正羞涩间,有狂风大作,待她再看清事物,哪有什么胡同和老槐,入目一片苍翠碧绿,又万千花枝烂漫于田野,田野之上坐落一间茅屋,有四五个小桌,分坐着客人。

再看自己,绿色华衣裹身,嫁衣上绣着金灿灿振翅欲飞的凤凰,缀满珠玉的凤冠流苏若隐若现,一层白纱贴身裹着,阳光打在身上,煞是好看。

她想抬头看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领着,进了洞房。

春宵一刻值千金,宾客还未散去,她听着茅屋外喧闹的声音,花海的潮汐中还有清脆的鸟的叫声,他们全然不顾。

竟然就在这里,云雨起来。

这只是她的梦,到天亮方才醒来。

说是春梦了无痕,然而,等她醒来,房间里明明有人曾进来过。

待得吴伶莉彻底清醒,方才发现身上已经湿透,她悄悄去冲个澡,便不当回事。

她不是个小孩子,一个春梦而已,断不会害怕,心下或会有些欢喜。

等到夜里,她再一次沉沉睡去。

这次,那翩翩美少年,竟是又在梦里,就等着她。

还责怪她,不该不辞而别,问她可知道他等的好生辛苦。

她这次看清了屋子,纸糊的窗子上还贴着红花,桌上的红蜡烛还没有熄灭,宾朋好似离去,又不知哪里传来唱戏的声音,唱的什么一概不清,宾朋是谁她也想不起来。

只是,那人,好温柔。

她又一夜迷失在梦里,二人疯狂的珍惜着彼此仅有的时光,她竟然想在有限的时间给他无限的回味。

她看到,蜡烛尽了,她醒来,天已大亮,桌子上放着一杯清水,水温尚可,她一饮而尽。

从那天开始,他总是会来。

她从未如此快乐过,开始是一周一次,到一周几次,后来他每夜都会来。

再后来,有时候她下午都会困倦,他就又来了。

一次次,一夜夜,春梦而已,她始终敢告诉其他人。

内心里,也觉得不算是什么问题,甚至还有期待。

人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