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流了,也没必要去吓唬他!可这人就像是跟读书人有仇一样,闻听老张头儿一言,顿时暴起:“围起来,抓那车里人给我一看!”
老张头儿猛的一惊,身上一滩冷汗,这匪子头头莫不成还跟读书人有仇不成?
“休要动手!”柳姓马夫抽出片儿刀,刀锋凛凛。
可这群匪子常年打家劫舍,自然手里都有些物什,大刀、长剑这都纷纷举起,有几个匪子这还使唤出了袖箭和铁蒺藜,看来也都是群行家里手。
“莫动!”
白面男子身上未带刀剑,却抓出一把火枪!黑黝黝的枪口这就对准了柳姓马夫。
恰巧风儿吹起车帘一角,李狗剩看到了这一幕。
自己方才还以为这白面匪子是害怕火并会引起自己兄弟伤亡,可这人手里有火枪,相信要杀这柳姓马夫也不过片刻功夫啊!为何方才还愿意放自己一行人离去?
“柳大哥,莫要动手,我下车便是。”
李狗剩招呼那柳姓马车夫道。
狗剩怕死,可不怕事,有些事儿啊,你越是胆怯,后果越是惨烈,今日看样子是不能善了了,那就下车和这匪子聊聊呗,这头头看来是个讲道理的人,说不定相谈甚欢几句又放了自己呢?
心里如此幻想着,李狗剩还是走下了马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