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家,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出入的吗?太子,你说呢?”
李承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说:“父皇,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是儿臣想要学习佛学,所以才……”
“荒谬至极!要修习佛学你可以去向师父请教,这么一个小小的和尚,懂的什么?一片胡言乱语。拉下去,和那只狗一起斩了!”
李承乾撕心裂肺大呼:“父皇,你要责罚就责罚我吧,他是无辜的!”
李世民铁青着脸说:“这样的东西也配住在这里?可惜了这座宫殿了!回宫。”
李承乾瘫坐在地上。
杀鸡给猴看。
姜还是老的辣,以李承乾如此作为,早该废了他的太子之位,李世民只是杀称心,实属护子心切。
众官散去,称心也被拉走,李承乾傻了似的将身子一仰竟然晕了过去,各位宫女一阵慌乱,房珍珠忙唤了太医前来。
李泰心中百味杂陈,一场好戏就这样收场了。
毕竟,李承乾是人家名正言顺的丈夫,无论他怎样对她,她都只能对他好。
这么大的事件,就这样被李世民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自己的太子之路只怕是遥遥无期了。
李泰一脸落寞地回到魏王府,周如画将一杯热茶递给他。
“你都没问问东宫发生了什么?”
周如画淡然一笑说:“还能发生什么?一切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