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楼,电梯门外站着的是贺翔。
白小知立即换上一副仓皇无措的样子,眼睛里都是一片温软。
甚至湿漉漉的,像受了惊的小动物。
他抬腿就想往外跑。
盛远虎口收紧,又将白小知按回了自己的爪子下面。
贺翔:“!!!”
见状,贺翔抬脚转身就想走,有时候装瞎子才能保命。
可是,下一秒,职业素养又让贺翔止住脚步。
他立在原地,微微颔首:“盛总。”
盛远继续押着白小知出电梯,像提拉着一个猫崽子,不愿放手。
他一边走一边吩咐贺翔道:“这位同事生病了,先叫医生来给他打针,他病好了才能继续给我缝扣子。”
贺翔的视线落在盛远的手上,那只桎梏着白小知的手。
贺翔挑了挑眉,心想怪不得盛总每天都在问衬衫。
或许,真正想问的是缝衬衫扣子的人。
随即,贺翔看着白小知,又皱了皱眉。
为啥他去逮白小知,白小知就天天请假。
盛总一去逮白小知,白小知就忽然上班了。
呵呵,贺翔幸灾乐祸的想,白小知真是活该被盛总抓住。
医生到来,白小知都快缩到角落里了,他又被盛远拽了出来。
白小知:“总裁,其实我病已经好了,我今晚就能回家给你缝扣子。”
医生给白小知检查了一下,断言道:“确实没病。”
装病?装病可不好?
最后,盛远还是押着白小知,给他打了一剂增强体质的药。
白小知恹恹的坐在椅子上,心道明天他就找池雨去买诅咒娃娃。
他要诅咒盛远变成一只小仓鼠。
嘶,打针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