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的有七家,我打算每家都分成十股,三成给国库,三成归我自己,一成留作研究基金,一成给内库,一成给师父、父母和哥哥们,一成给铺子和家里的所有下人。”
袁懿眉头顿时皱得可以夹死蚊子,“你用不着理会那些闲言碎语。”
“我不是因为这些废话才这么安排,我早就打算好了的。”顾辞甜甜地给他细说,“本来商家就要缴三成税,所以我直接给国库分股,就当这些产业是皇商,不用纳税了。给内库的一成算是我们尽的孝心。至于分给家人的,我本来想一家给一人,但各店收入不均,还不如合起来再平分七份。下人们的分红是我管铺子时定的惯例,各级各等比例不同,奖惩分明才能约束好他们。这样还有个好处,就是谁占股份多,谁对铺子有发言权,要决定大事,得按比例投票。所以看起来是我把产业拱手相让,实际上控制权还在我一人手里。别人想指手画脚,那得费多大劲才能超过我的股份?”
“这个法子挺有意思!”
“还有呢,我以后不打算要什么脂粉钱,三成加上这些年攒下的俸禄,还有致爽斋和坞镇的收入,足够咱们开销了。”
袁懿温柔缱绻地看着她,他及冠后已经褪去青涩的少年稚嫩,很有男人俊朗英挺的味道,面如冠玉迤逦清雅,凤眼精湛有神,曈黑如墨深不可测,平日里笑得再温和,目光也明明白白地透出一股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只有对着她才化为秋水一泓,时不时让她花痴一把。
“等我几年,以后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顾辞正色看着他,“不行,做事不能失了底限,不能因为别的原因而随便妥协或激进,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都是有定数的。你也不用为我坏了原则。”说着她脸色一红,“我,我们,以后是夫妻,什么事都可以商量着来……”
袁懿只觉得自己幸福得无以复加,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在致爽斋又格外有**的感觉,直接纵情声色一个下午。
累极小憩之后醒来的顾辞懒洋洋地羞羞她家太子挺拔的鼻子,“哥哥,你有成为昏君的潜质……”
太子狂霸邪魅拽地对她上下其手,“再过几年,哥哥不介意让你尝尝荒淫无度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