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了蓁蓁酒店,此时曹瞎子也并没睡,一直在等着韩斌。
韩斌给曹瞎子介绍了一下叶雷和柳菲,随即简短的说了下当时的情况。
曹瞎子白眼翻动,说道:“东北马家不好惹,在沈阳杀了马家的人,他们不可能不追究。
柳菲姑娘,你现在就给家里打电话,让家里来人。
顺便让你家里人邀请一些修行同道,速来蓁蓁酒店。”
韩斌问道:“师父,您这是要质问东北马家?”
曹瞎子回答道:“废话,你把镇地气的铁狮子用布包裹带回来,这不就是为了留下马于川的指纹嘛。
与其让东北马家来发难,不如我们先声夺人。”
韩斌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虽然是我们杀了马于川,可是杀的顺理成章,杀的堂堂正正。
东北马家若是心性纯正,那就不但不该再追究,还应该为了马于川的事而道歉。”
曹瞎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话是这么说,事也只能这么办。
当着修行同道的面,你们受到的只有欢迎和尊敬。
东北马家也只能对你们表示心悦诚服,因为这是事理所在。
东北马家势力再大,他们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可是东北马家看你们也是如芒在背,都想先除之而后快。”
韩斌和柳菲都点了点头,这点他们都清楚。
曹瞎子接着说道:“把叶云等普通人从这件事上摘出去就好,至于以后的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曹瞎子说完随即便吩咐柳菲去给家里人打电话,通知长白山柳家来人,顺便让柳家通知相熟的修行同道。
曹瞎子则暗中请示了一下孟尧,孟尧点头表示同意,并夸赞道:“不愧是人精。”
正在此时东北马家也接到了公安局的消息,说马于川的尸体在河边公园被发现,让他们去处理后事。
马于川的父亲名叫马明,此时青筋暴露,怒道:“于川怎么可能死在了公园里,一定是被修行人害死的!
在东北,居然有人敢对我马家人下手?”
马于川的爷爷名叫马洪堂,他也是马家的家主,此时他虽然心里激动,可是面色始终如常。
马洪堂皱眉道:“先别说其他,先去公安局。
这事很蹊跷,你跟我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洪堂此时也坐不住了,马于川是他的亲孙子,平日里对他最是宠溺,可不曾想年纪轻轻却梗死。
马洪堂亲自赶往沈阳,跟随的有马明和他夫人……一行七人,开着四辆车。
公安局的同志对马家人很客气,也详细说明了情况。
马于川是在公园被发现的,当时他坐在一处墙角,手上握着一根短棍。
第一个发现他的是一个晨练的老大爷,老大爷见马于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头上还有露水,便喊了几声。
可是任凭老大爷如何叫喊,马于川依然一动不动。
老大爷赶忙走过去,可是一看之下便吓了一跳,这人嘴唇青紫,已经死去多时了。
老大爷随即喊周围锻炼的人过来帮忙,周围的人也赶忙闻讯赶来,可是人都死透了,帮不了什么忙。
此时马于川盘坐在墙角,双目紧闭,神色很安详,只是嘴唇青紫,头上和脸上都是露水,外围则是一圈一圈看热闹的群众。
这时早就有人报了警,警察听说公园有具尸体也非常重视,赶忙出警处理。
公安局就在学校南面不远处,出警自然也极快,接到报警电话不到十分钟便到达了现场。
警方随即封锁现场,随后又对现场拍照取证,一切完毕后将马于川的尸体暂时送到殡仪馆。
马于川的身上有他的身份证,所以警方也迅速通知了马家的人。
警方对马家表示了哀悼之情,毕竟马于川年纪轻轻,任何有感情的人都会对这种老年丧子之事表示同情。
可是警方也表示这不是他杀也不是自杀,因为马于川身体没有一丝伤痕,也排除被下毒等。
警方表示这应该极有可能是心肌梗塞等疾病突然发作,也咨询马家是否要立案调查或者解剖验尸等。
马洪堂提出要先去看一看马于川的尸体,警方也派人一同前往殡仪馆。
马明和夫人看到马于川的瞬间便再也忍不住,双双崩溃大哭。
来的人都是马家的人,此时也都目中含泪,强忍着没发出声响。
马于川此时静静的躺在殡仪馆,嘴唇青紫,脸色惨白,这是血液凝固的表现。
可是马于川的面目并不狰狞,像是睡着了一般,因为他是阳魂出窍被斩杀,并不是病痛折磨而死,死相并不恐怖,相反很安详。
马洪堂此时心绪起伏,这已经可以断定马于川的死因,就是被人斩杀了阳魂。
马洪堂随即对警方表示了感谢,他自然知道警方也没法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