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医师,刚开始几天不是还挺积极的吗?怎么最近开始偷懒了呢,对病人也不管不顾。”见星兆开了个头后就没了动静,蔡娴倒先发出了声。
“为什么对别人说我侵犯了你,连名誉都不要了吗。”面对眼前这个相处了段时间的女人,星兆此时的目光已然有些呆滞。
“哼哼”蔡娴的这声轻笑由心而发“名誉?”她将茶杯抬到嘴边微品了一口,在身后那个略显狼狈的男人映衬下,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格外优雅:“这种虚幻的玩意也只有底层人才会把它当成宝贝,在我们眼里它只是达成目标的工具而已,如果用不着,是不会留下这种令人生厌的东西。”
“你要什么有什么,人家怎么看你倒真是无所谓了,可我们不一样,在这个社会里名声坏了可能连生活都没了。”
“哦?你那天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挺自信的吗?还故意假装走人还回头给了我个惊喜,哈哈哈”这笑声仿佛在讥讽着一个孩子做出的幼稚事情。
忽然间,蔡娴的笑声又来了个急刹车:“我最讨厌别人利用我的软肋了”她话锋一转犹如蛇信出洞,然后继续阴冷的说道:“特别是你们这种......更让我感到恶心。”
星兆无言以对,如果其他普通人做出这类事情是有某种诉求的话,那她的目的着实让星兆有些毛骨悚然。难道今天的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率直的自信触碰到了她那变态般的控制欲了吗?难道在她的眼中,普通人就必须对她卑躬屈膝任凭她肆意妄为,那些再平常不过的举止就会触及她的逆鳞吗?
我不知道会这样......但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那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或者干脆直接说对不起吧......星兆在心里反复思考着各种可以平息这件事情的话,可翻来覆去就是说不出口,毕竟自己什么也没做过怎么跟她道歉呢,而且,即使道歉她会轻易翻篇吗?也许这些也早在她设下的游戏路径上,如果处理的不好,他在这家医院的前途从今天起就到头了。
“你知不知道,就是这个从端茶到嘴边再放下的动作,小时候我就足足练习了七天,直到满手淤青再也感受不到茶杯的重量和温度。”
“晚上喝茶不好,容易让大脑太过兴奋导致失眠。”不行,只能反抗到底,根本就找不到什么退路了。
这个极其冷静的回答似乎出乎蔡娴的意料,她差点忍不住想回头确认一眼这个男人的面部表情。
“你说我侵犯过你,要拿出证据,时间,地点,过程等等,这些东西稍微深入点就经不起推敲,而且你现在是个病患者,警察那边断然不会轻易相信你的说辞。”
“真是小瞧你了,上蹿下跳的小P孩到了关键时候立马就变了,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存活本能吗?”
“那东西不管贵贱只要是人都一样,说我小P孩,你也不一定能比我大。”
“如果想让你坐牢,有一百种方法。但你给我记住,今天让你能到这里来见我,只是因为我暂时没打算把你至于死地,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结果,至于其他的不用你来操心;施医生,那天我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我们要互相配合掩护吗?”
好像自己曾经是这么说过,但那只是想让大家都太平点的权宜之策......
“可我不能拿我的前途陪你玩,你们输了大可换个游戏重新玩,我们的人生没这么多的选择。”
“哦?事到如今搞得你还有别的选择一样?”
“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停顿了一会后,蔡娴说道:“你必须承认你侵犯了我。”
她的回答让星兆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三观尽失,他直愣愣的看着前面的这个背影仿佛先前所看所听到的都是幻觉一样。
这时候的天色已经暗下了九成,阳台花园中精心布置过的灯光也被一齐打开,这些亮光将昏暗的天空屏蔽在了视网膜外,那些躲在灌木堆里的光源将修剪精致的绿化推了出来占据着视线空间。
但此时此刻的他毫无心思去欣赏周围这些泛着各种色彩层次的灯彩绿景,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就像在竭力透视着面前这位小姐的面部表情一样,如果真能看到的话大概就能分辨出哪些是开玩笑的话,可此时面前的蔡娴却表情格外严肃的看着她。
“大姐你不要这样啊,我只是个不争气的小处男,说这种谎肯定会穿帮的,要不你找个有些经验的来试试?”星兆稍稍弯下了身子,从开始强撑到现在的不服输在此时已然泄气,这是一种近似哀求的语气。
蔡娴听他这么一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种事还能换人?
星兆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了,但从开始就被她带偏了,后面怎么可能回正,刚才还说我小P孩,自诩成熟老练怎么就说出这种话呢,这件事显然已经不是开始他认为的邪恶的资本家欺负老实人这么简单了。
“谁是你大姐,谁知道你是处男了,处男很了不起吗?本小姐还是处女呢,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