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古难以启齿的样子，于玄还以为是打探到了涂山的隐秘，连忙摆手道：“别误会，别误会，在下不是故意想要探查些什么。”

“不说也不打紧，我只是随便一问，随便一问。”

老古被于玄这操作搞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才知道是对方误会了。

他淡淡道：“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涂山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雅雅大姐释放的寒气所致。”

“近几年来已经少了很多了，三四百年前的时候，那才叫做四季如冬呢。”

老古看着依旧大雪纷飞的窗外，感叹道：“这一乏眼，都已经过去四五百年喽......”

“涂山雅雅吗？”

于玄看着自己怀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抽泣着睡了过去的涂山依依，喃喃道：“那个人到底......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