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后的模样，而是在生孩子之前，那般意气风发、绝世容貌，若是在路上见到，大概也会觉得惊艳的地步。

不知不觉间，程西涯就因为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冲击太大，一整个个儿承受不住，靠着门框，无意识地，逐渐睡着了。

.........

程西涯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门外传来的，是陆凝凝的声音。

“小涯哥哥，你还好吗？怎么不接电话？”

她的声音，依旧可爱好听，可是听在程西涯耳里，却恍若隔世。

程西涯微微睁开眼睛，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力量。

如果，陆凝凝此时被放进屋子里，如果，程西涯心里被恶念控制，如果........

可是，没有如果。

程西涯，已经站起了身子，将门打开了。

打开的一瞬间，陆凝凝就愣住了。

程西涯依旧穿着昨晚的那一身衣服，可是他如画的容颜，此时逆着光，就连平日里看起来柔和的线条，都多了几分冷硬的感觉。

眼里映衬着她的身形，竟然半点不让人觉得温馨柔情。

陆凝凝在那一瞬间，竟然有些发憷。

“小涯哥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