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早上出去打高尔夫，听客户说的，这不看你兴致盎然准备着给人家庆祝，我不好意思泼你

冷水嘛。”

文玉气不打一处来。

瞪着斐如奕看了片刻，“不行，我不能全信你的，我得问问宣宁。”

斐如奕耸肩，“随你。”

文玉忐忑给宣宁打电话。

宣宁一直没接。

文玉暗道糟了。

他又给商礼打电话。

商礼在忙，也没接。

文玉不信邪，又给金明佑打电话。

金明佑接得很快，“我等下才能过去。”

文玉：“……你在哪儿？”

“外面。”

“我当然知道外面，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能联系上宣宁吗？”

金明佑沉默，几秒后，“怎么了？”

“原本想庆祝的事，好像失败了。”

金明佑叹气，“我试着联系下。”

挂了文玉的电话，金明佑眉头紧拧。

周书韵从餐厅送货出来，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她往自己的车走的时候，意外看到了正站在车门边上打电话的金明佑。

两人现在的距离不到二十米，她犹豫要不要打招呼，金明佑已经抬眼看到了她。

金明佑的电话没有打通，挂断后走向周书韵。

“你怎么在这里？”

周书韵指指身后的餐厅，“送货。”

“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听到了不太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