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你放过我，好不好？”

栾小飞迎上夏清歌的眼睛坚定的说：“除了这件事，别的我都能答应，包括不干涉你和其他男生交朋友。”

“可是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你真的在乎吗？我就像你养的一只宠物，按照你的计划生活，我真的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夏清歌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她还有很多话没有说。

栾小飞握紧了夏清歌的手问：“以后都听你的，你想读研究生，读博士，或者出国，都依你，你不想太早结婚也可以，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夏清歌看着栾小飞的眼睛，里面有祈求，有愧疚甚至是卑微......

她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她心里始终是喜欢栾小飞的，这一点让她无法逃避。

栾小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害怕夏清歌拒绝他，他总是自信的以为，夏清歌不会离开他。

夏清歌久久没有开口，就这么盯着他看，似乎要把他穿透，让他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