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羽问道:“阿牧,羽姨问你点事行吗?”
“那有什么不行的,羽姨,您问吧。”
羽轻鸿低头想了想,才说道:“阿牧,我听说东南亚石氏财团的侄小姐石安妮,自称是你的……未婚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牧羽满脸苦笑的看着羽轻鸿,他就知道唐家的人肯定会问的,可不解释,肯定是说不过去。牧羽拍了拍有些紧张的水馨柔,又在紧盯着他的唐家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才慢慢的说道:“羽姨,我也不知道那个石安妮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不认识她,也没见过她。不单单是石安妮,我根本就不认识任何姓石的人,更不要说认识什么石氏财团的人了。而且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什么石氏财团。
至于说到未婚妻,我倒是有一个,而且只有一个,我的未婚妻就是……水馨柔!除此之外,我不会再有什么未婚妻。至于那个石安妮,您完全不用在意,她愿意怎么说,就让他去说好了。”牧羽说完了,就紧盯着唐家诸人的反应。
牧羽说这番话可不是没有目的,他是要再一次告诉唐家的人,别再打自己的主意了。可牧羽瞪着眼睛看了半天,泄气了。唐家的人除了那位唐老太太好像是松了口气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没什么反应。尤其是唐、羽二位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牧羽,完全是一副看孙(外孙)女婿的表情。看到这副情景,牧羽气得把头一低,不搭理他们了。
唐家客厅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牧羽隐瞒了一件事情,或者是他说了一句假话,就连水馨柔也一样不知道。牧羽认识一个姓石的人,那是他唯一认识的姓石的人,也是让他恨入骨髓的人。
“噢,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连水馨柔都不知道,羽轻鸿就更不会知道了,听完牧羽的解释,羽轻鸿松了口气。
唐岳接过妻子的话茬说道:“你们知道吗,最近在川南发生了一件大事,也是一件怪事。”
“大事?什么大事?”
“那件事是关于石氏财团的。”唐岳见自己引起了牧羽的兴趣,很是高兴的说道:“就在前些日子,石氏财团高调宣布,他们会大举进入中国市场,并公布了一系列的巨额投资计划。这倒没什么奇怪的,中国市场是目前全球最为活跃市场,也是最具潜力和前途的大市场,他们要是不来,那才是怪事呢。
可让人奇怪的是,石氏财团的第三代掌门人石长卿,以及石氏财团实际上的管理者、石氏财团首席执行官、石长卿的妻子——郭妙彤,他们并没有将来华的第一站放在沿海大都市北京、上海等地,也没有放在内陆重镇武汉、重庆等地,而是直接去了川南。
要是这还不算奇怪的话,那后面的事就更奇怪了。他们到了川南之后,居然直接去了凤栖县、凤栖山,在那里停留了一天之后,才去了川南市,并且还去了川南一中,甚至莫名其妙的表示,会向川南一中提供巨额捐款。后来据传言,他们在栖凤山受到了很不友好的接待,说白了是被打出来的。
唐氏集团在川南的分公司曾派人去打听过此事,但当地人对此绝口不提。分公司经理也很无奈,他知道很多当地员工知道此事,但可惜的是,他们也是闭口不谈。呵呵,不怕你们笑话,唐家虽然祖籍川南,但因为离乡太久,当地人对我们没有什么认同感。你们也知道,川南的排外情绪很浓,他们要是不认同你,就不会把你当成是自己人,就算你祖上曾经是川南人也一样。”
唐岳喝了口水,才接着说道:“据我们的了解,石家祖籍浙江,没听说他们跟川南有什么牵扯。石氏财团的这种奇怪行为,国内商界也是猜测不已,就连当地政府也是一头雾水。可毕竟一个大财团要投资,总归是件好事,所以川南市政府对石氏财团很是热情。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所有人傻了眼,第一天还对石氏财团高规格接待,热情得不得了的川南市政府,却在第二天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石氏财团的人避而不见。更让人意外的是,石氏财团下榻的川南最豪华的民营五星级大酒店——敬风大酒店,居然将石氏夫妻及其随员的行李给扔了出去。
敬风大酒店经理张川胜扬言,敬风大酒店所属的敬风集团和石氏财团势不两立。而且张川胜还口出狂言,川南没有石氏财团的立锥之地,在川南没有一家宾馆会让石氏财团的人居住、没有一家饭店会让石氏财团的人吃饭、没有一家商店会卖东西给石氏财团的人。可事情的发展,却证实张川胜绝不是在说大话。川南一中也同时宣称,拒绝石氏财团的捐款。
其实也有不信的,一位在川南做生意的上海人就不信那个邪,亲自将石氏夫妻接到了自己开的饭店里。可你们猜怎么的,除了他自己带来的经理和两个大厨之外,所有的员工居然同时辞职了,吓得那位上海人赶紧把石氏夫妻给轰了出去。事后有同是外地来做生意的朋友问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那位仁兄居然只是摇头苦笑,对此事是避而不谈。
再后来,据留守川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