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的。说得难听点,换作牧羽去处理,基本上也是差不多的手段。
想想也是,当事人殷秀秀和天语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就算是去法院起诉,又能有个什么结果,弄不好还会被反咬一口。既然没有定罪的证据,那采取些‘必要’的惩处手段也无可厚非。再说了,看那个姓高的‘业务’如此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事,要是就这么放过他,保不齐还会有谁倒霉。基于如此想法,对唐岳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牧羽心里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这间病房里,除了牧羽之外,邹倩茹和慕容惠等六人也大致明白了,不过她们倒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她们和牧羽的心思差不多,就算心里有些不忍,但想想至今还躺在病床上的天语和蚂蚁,再想想殷秀秀,仅有的那丝不忍,也就消散的一干二净。
牧羽没什么反应,邹倩茹六人心安理得,可水馨柔就有点受不了了。虽说她也觉得此人落得这个下场是罪有应得,但就这么生生的八一个人给阉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太过残忍,再加上又怕殷秀秀会受到牵连,心里就更不踏实了,连带着脸色也有些发白。
“常大哥,他会不会死?还有,你们抓到嫌疑人了吗?”
“唉!这案子不好破。”常利伟叹了口气,说道:“那家伙是一问三不知,也说不出跟谁有过节,而且没有任何目击证人。”
“是吗。”水馨柔暗暗松了口气,总算将提着的心放回原位。
对于水馨柔的异常,常利伟倒没觉得奇怪,只是单纯的认为她没遇到过类似的事件,一时半会儿有些接受不了罢了。而对常利伟这种明显违反纪律的行为,穆青并没什么反应,更没注意到水馨柔的异常,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之间,病房里的气氛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