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请你喝酒才对。谁成想在这里遇见了,而且还绑了你。我高文有个规矩,上手的东西就要做尽,你只能自认倒霉吧!”
陈翔扯着哭腔问道:“文哥,你这什么意思啊?咱们是一个村的,从小就认识,可别和弟弟我开这种玩笑啊!”
“弟弟呀,也不是哥狠心。只怪老天不长眼让你俩今天来我这里触霉头。可怜了咱这么多年的交情,也可怜了你爹孤苦伶仃在村里守了十多年。那老汉可真不容易,没少吃苦,为了你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值吗?”高文摇头叹息后反问道。
男子拍着陈翔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到了底下别记恨哥,等哥大事办成后,回头多替你老爹给你烧些纸钱下去。”
高文原以为能听到陈翔撕心裂肺的哭声,这声音他哥俩小时候其实没少听。在他想象中,陈翔此时应该幽怨地摇头,不相信自己同乡会残害自己,或者应该跪地祈怜,求高文念在自己是陈家独苗的份上放过自己。
可陈翔此时只是在静静的看着他,面色阴沉,眼神冷峻,和刚才判若两人。
“这么多年下来,你俩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的无法无天!”陈翔那一双足以杀人的眼眸死盯着高文,嘴角却露出琢磨不透的坏笑。
高文站起身来奇怪地说道:“乖乖,转变战术了?为保命这花样变得还挺快!”
陈翔轻呼一口气,抬头与高文四目相对:“反正是要杀我的,何不听弟弟给你讲个故事?”
“什么故事?”
陈翔说的很慢,尽量把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一个千里盗墓的故事!”
高文、高武都是一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