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组织,说不定哪天就解散了。”说起自己现在所在的那个组织,年轻人一脸嫌弃。
“小子,你好像对自己的组织怨气很重啊。”络腮胡重新加入了聊天。
“本来我倒是没那么大怨气的,要不是组织原来的老大鬼迷心窍,带了一些从靖山市逃出来的人回组织,里面有个女的简直就是个搅.屎.棍!天天背着她男人跟组织里所有男人偷着来,每个人都跟她玩过了,而且好多次都是在她男人眼皮子底下做的,她男人就是个傻的,不仅一点没察觉,还傻乎乎地跟我们说以后要娶那女的当老婆,现在两人之间纯纯洁结的,是为了尊重那个女的。”
“卧槽!现在还有那种傻.逼?!”
“有啊,那家伙头顶草原绿油油的,都可以放羊牧马了!”
“噫!”
“那女的好多次刚跟别人玩完,转身就可以抱着那男的撒娇讨好,那傻.叉每回被抱着还挺乐呵,每次出去出生入死带回来的好东西,还全部都交给那女的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