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骄傲,放下脸面,一定要先服软,一定要和姜丰打好关系,才能从他嘴里撬出有用的信息……”
姜米甜给自己打气,脚步匆匆,闷着头往前走。
出了校门,刚拐进美食一条街,身旁忽然传来一声紧急的刹车声。
白色面包车,差点撞到她。
不等抬眼,耳边传来陌生的男人声音:“对不住,小美人儿。”
“唔……”眼睛被捂住前,她看见其中一个男人的脸。
瞬间,想起早上预见的那个画面。
“小尸,快给冷长逸发消息……”话音刚落,嘴巴也被堵住。
紧接着,手机被抢走。
姜丰这个灾星,出现得真不是时候。
但也许,一切早有定数。
幸亏,她还留有后手。
既然躲不过,就要面对,至于姜丰,之后再找他谈好了。
姜米甜虽料到有这一劫,但也不能任人揉圆搓扁,还是故作拼命地挣扎了一下。
真实的惊恐加有意为之,被推上车时,她抬脚狠狠踹出去,只听一声惨叫。
“我去……这小妮子,挺,啊啊,狠呐……”嗷嗷的惨叫伴随着骂骂咧咧还在继续。
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子,正好被她踢中命根子。
可姜米甜却有点遗憾:可惜今天穿的是球鞋,不是尖头皮鞋。
伴随着惨叫声,几个男人把她绑上车。
几人动作粗鲁,把姜米甜当成粽子似的捆得结结实实。
车开动了,车上的三个男人终于长出一口气。
其中那个被踢中的男人还在恼火:“这丫头也不像看起来那么弱啊,不行,我到时候得多要一点好处,让……”
“咳咳,她被蒙住眼,捆起来,又不是聋了。”开车的男人提醒道。
因为小弟弟太疼差点说漏嘴的男人一顿,立刻改口:“我是说让那谁多给我点好处费,治个伤就得5万起步吧。”
“要不,把这小美人儿让我S一把也行。”另一个男人提议。
“你在做梦,别的女人还有可能,她,不可能!”被踢中的男人哼道。
姜米甜竖起耳朵,听见他们已经跑题,猥琐地讨论起H色话题;
只有那个司机很警觉,没让他们多说,很快道:“闭嘴,现在别说这些。”
车内又安静下来。
姜米甜被捆得动弹不得,听着耳边呼呼掠过的风声,在心里默默计算时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车终于停下。
四周很安静,他们到了郊区。
紧接着,她被一个宽肩的男人扛下车,一路上快被颠出酸水儿。
这一幕,和她早上恍惚看见的一模一样。
到地方了,她闻到一股霉味。
‘废弃的仓库或是地下室?’她猜测。
被摔在床上时,姜米甜都尚算镇定。
直到她听见其中一个人在走廊打电话,心头一震。
而对话的内容,也叫她越听越心惊。
电话另一头。
闫书棣正一脸迫不及待地催司机快开车。
他身边,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一脸谄媚的狗腿子,忍不住提醒:
“闫少,那东西只能抹,不能吃,要是吞下去,可能会像上次那个小蝶一样,可把兄弟们累坏了,您确定吗?”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闫书棣眯起眼睛凝视过去。
狗腿子立刻摆手:“不,不,怎么会,我是怕您的小甜甜到时候太痴缠,太折磨人。”
闫书棣呼吸微急,搓手道:“我就是要她痴缠,她最好是发疯,我要打破她所有的矜持和尊贵!
我要亲眼看她跪在地上求我,求我Y她,没完没了的那种……”
闫书棣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越发笑得可怖:“越是纯白无瑕的花朵,被染上血色时,才越有乐趣,不是吗?”
“是,是,您说得对。”狗腿子附和道。
转过身后,却是一脸惊吓的表情,连阿谀奉承的狗腿子都觉得闫书棣这个两面派太变/态。
另一边,姜米甜被取下套头的黑布,撕开贴在嘴上的胶条。
视线恢复之后,她发现这里更像一间废弃工厂的办公室。
屋里只剩下一个男人,警惕地还戴了面具。
“把这个吃了。”
她看不到男人的脸,却认出他的声音,是刚才那个司机。
“你是谁?”姜米甜紧紧盯着对方,整个人不自觉在发抖。
男人没回答,举起水杯放到她嘴边,并摊开一个白色的小纸袋。
是药店配药会用的那种叠成三角形的小纸袋:“把这个吃了。”命令的语气。
这里面是什么,姜米甜猜得到。
见姜米甜不动,对方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有点着急:“快点,要让我强灌吗?”
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