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奥瑟接到亓官家主的书信,返回上京。
李铭锦用面具遮面,跟随在奥瑟身边。
顺子不满对安平道:“捡来的那人,如今比你我二人在主子面前都得脸。”
安平看不清李铭锦表情,呵斥顺子道:“做好你分内之事,少议论是非。”
马车内,奥瑟看着自觉坐下客位的李铭锦,道:“顺子,办事妥帖。人是好人就是嘴碎。”
“看得出来,他被你保护的很好。”李铭锦声音不辨喜怒道。
奥瑟开口想要解释,又觉得二人关系没亲近到那一步。
回到上京城后,李铭锦也开始忙碌起来,每日早出晚归。
五月情窦初开的季节,亓官府内,百花争艳,随风摇曳。
大盛民风开放,世家女子平日闲着无事,常找个由头组织宴会,维护人际关系。
未婚男女也可借此机会,物色合适人选,情人也可以借此机会见面。
父命难违,最终奥瑟还是出席了这场宴会,只是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气若游丝,时不时咳几声。
约摸一盏茶的时间,奥瑟被叫去前厅,席间和各家长辈寒暄几句,便准备回住处。
远远看见钟离舞带着婢女向这边走来,奥瑟此时察觉身体有异,命令道:“顺子一会儿找机会去请薛大夫。”
钟离舞见奥瑟面色潮红,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俯身行礼,身子侧倾,露出纤细的脖颈。柔身细雨道:“舞儿见过五表哥。”
“没想到在此处竟能遇到表哥,我与表哥还真是有缘……”
不待人将话说完,奥瑟一口鲜血喷出,顺子立刻大声嚷嚷道:“主子,你这是怎么了?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吐血了。”
安平看了眼一旁花容失色的主仆,配合道:“烦请钟离小姐让一让,顺子快去请薛大夫。”
无忧居内,薛大夫替奥瑟把过脉后,面色凝重,愤恨道:“主子中的是合欢散,此为禁药。”
顺子焦急道:“既然知道主子是怎么了,那你倒是快拿出解药啊!”
“此药之所以被列为禁药,便是因为中药者无论男女,只能靠行鱼水之欢解除药性。”
见奥瑟眉头紧皱,又小声补充道:“也可硬扛过去,但男子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再行鱼水之欢。”
“安平传令下去,今夜不许任何女子靠近此屋,关闭院门,硬闯者杀。”奥瑟道。
众人还想劝说刚开口叫了声主子,就被打断道:“我心意已决。”
“你们都退下,没我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奥瑟接着又道。
李铭锦觉院内气氛紧张,刚跳进院落,迎面一把长刀砍了过来,李铭锦侧身躲过,不解的望向安平。
安平抱拳行礼道:“抱歉,以为是进了贼人,夜已黑,木护卫还是抓紧时间休息吧!”
李铭锦不置可否,直接推开门走进奥瑟屋,安平想拦为时已晚,碍于命令又不能靠近。
床上人衣裳半敞,发丝凌乱。嘴里时不时发出哼唧声,似乎在忍耐什么。
奥瑟察觉有人:“谁,滚出去。”声音中充满压抑不住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