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季雨不想在老冯面前丢脸,他故作放松的朝着老冯微笑。
“一切顺利,老冯。
我们又成功了。”
季雨大声的说道。
可是身为从医三十年的老冯来说,只要稍微看看病人的脸部表情就能判断出病人病情的严重性。
季雨虽然努力保持着微笑,但是哆哆嗦嗦的腮部肌肉已经出卖了他。
“你不要硬撑了,小季。
现在不是耍帅的时候。“
老冯让人温柔地将季雨抬在了担架上,又让另外一队人接走了飞鹰。
“你需要特殊治疗。
你比飞鹰的状况糟糕得多。”
老冯摸着季雨的脉搏说道。
老冯毫无征兆地朝着季雨的胳膊打了一针麻醉剂,季雨嘴巴刚想张开,一阵眩晕感和睡意就已经猛猛袭来。
当季雨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宽大的正方体房子里。
房子里没有任何东西,白色略微泛黄的墙壁有点类似于季雨这个世界里母亲家里的感觉。
即使身体还是略有疲惫,但是季雨的精神已经放松了太多了。
看来老冯的特殊疗法还是很管用的。
季雨被换上纯白色的外衣,好久没理的长发披散下来。
季雨躺在床上,静静的思考着一切。
一刹那的时间,无限的思绪开始涌上了他的心头。
父亲,母亲,飞鹰,老冯......
季雨的思想已经开始模糊,他努力不去想以前的往事,难过的情绪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中枢。
他发现,他已经对自己的母亲父亲的样子感到模糊。
他开始在遗忘以前的世界。
季雨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他只是想起了以前的往事,嚎啕大哭,哭到痉挛。
而这正是西格弗里德想看到的样子。
原来,对季雨进行“特殊治疗”是西格的计划。
其目的是扩大季雨的情绪,然后让季雨进行一些简单的作答,用来证实一件尘封已久的机密。
季雨冲到门前,他发现怎么也不能打开这个房子的大门。
他大声呼喊,外面的驻军却完全听不见,他努力拉着门把手,大门却丝毫不动。
当季雨冷静下来之后,一个机械声音传入了季雨的耳朵。
空旷的墙壁扩大了机械的声音,使得它听起来如此震耳欲聋。
“季雨你好,现在是大反抗军三年八月五号。
请您回答我几个简单的问题,随后你便可以出院。
你准备好了么?”
季雨一听可以出院,当即表示已经准备好了。
“第一个问题,请问季雨先生,现在是大反抗军几年几月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