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那种。
夏青跟赵曼孜坐在吧台边,从一开始,夏青就在笑,笑得卖力,笑得让人心疼。
赵曼孜安慰她,“有什么大不了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哭一哭就过去了。”
夏青一个不乐意甩脸子,抱着酒瓶嘟囔道:“我为什么要哭?”
“好好好,不哭。”赵曼孜轻轻抚着她的背。
夏青一直都很自信,从容,但两人认识十几年,赵曼孜也有幸见过夏青并不那么完美的一面。
她跟乔熠城结婚前,开了一场单身派对,她那时候笑得比现在还开心,站在桌子上开了一瓶香槟喊:“兄弟姐妹们,庆祝我要踏进婚姻的坟墓吧!”
当时她笑,赵曼孜也觉得心疼,因为家族联姻牺牲了自己一辈子,她都替夏青不值得。
但木已成舟,她只能化悲愤为酒量,陪着夏青喝了个昏天黑地。当时人比现在齐,颜洛,她弟,夏青前男友,还有很多朋友都在。
当时包间里所有男人都脱了上半身,齐声喊着:“今夜全由乔太太买单!”
但大家都没尽兴,因为玩得太疯,夏青半夜被乔熠城领回他们的婚房了。
思绪回到现实,夏青抱着酒瓶喃喃自语。
“我十六岁考上大学,十八岁大学毕业,毕了业我就去深造。大江南北我都去过了,南极北极我也转了一圈。见过冰岛的北极光,经历过日本的大地震,踏过班赛岛的水晶海浪......”
“我还有钱,我爸是夏则时,我妈是英国贵族。我二十三岁嫁给了乔熠城,二十六岁离婚,人生还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