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酒,今晚占了一点点,果然好奇心害死猫,
猫?姜栀立马摇摇头,
“现在怕了”,男人抵着她低顺的眉眼,嘴角勾起弧度轻哼,“知道自己玩儿脱了吗”,
她目光触及锋利英挺的下颚线,流连于他的眉眼迟迟不肯偏过视线,
人总是无时无刻不再找底气和理由,也许有些幼稚和逞强,但她想要为自己找底气,
只是她不知道怎么找底气,就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主动来找他一般,
她眉眼间软下来,一副似醉不醉的模样,直磨的人牙痒痒,
男人沉着眼收紧牙关,
“你好好看清楚这是什么”,
低沉的嗓音响起,姜栀回眸,神情认真地低眉瞅了眼,
红酒杯装白水,讲究,
“谢谢沈……总”,她嗓间哽了一下,
男人紧盯着她手上的动作,脑海里回荡着她那句“沈哥”,似有真情似有假意,
身边不少人都这么叫过,一到她出口他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姜栀从他手中接过杯子,他指间触过的温度还在,暖意随着冰凉的直入心尖,饶是她再想忽视她还是能感觉轻轻的悸动,
随着她嗓间轻咽的动作,男人神色动了动,
温润的液体入喉,姜栀抿抿唇像是在回味,甜甜的,
他并没有挑明她的身份,她明白只要跟着他身边自带着不敢让人接近的气势,但他现在透着温情雅致的气质,心思细腻周到,倒是有谦谦公子的模样,
男人伸手抚上她腰侧,隔着衣料肌肤的温度徐徐攀起,“还疼吗”,
姜栀沉溺在他的柔情细语中无可自拔,一双闪着眸子里温柔又多情,她一时没应声,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男人灼灼眸光像是要刺穿她心脏,“最后一次,最好别在我身上动心思”,
悄然落在她腰窝处的大手发力,她眉心下压隐忍着不适和心头的酸涩,“沈总”,
“你是我的人,想做什么我任由你”,男人掠过她脸颊,薄唇落在她唇间的小痣流连,”想玩儿我,也可以,但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毯上,只发出声沉闷的响动,
姜栀紧攥着他衬衣,衣摆似是要被她揪出来,
男人将她往怀里带,泄着坏笑,“真想动我?”,
姜栀脑袋倚在他胸口,额间渐渐沁出汗,
她依然四肢软弱无力,甚至开始头晕而翻胃,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