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拥有了审判的资格,纷纷过来插嘴,
相比真相他们对探究一个人本身更有兴趣,更没有人愿意了解她的经历和过去,只愿意抨击她的现在,
角落里有人径直在姜栀的位置坐下来,随意地翻着她桌前的课本而后手指蹿力,一页一页地撕扯下来,
“吓唬吓唬她得了”,同桌的男生讪笑了声,低语道,“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她以前可从来没收到这么多关注”,
“怎么?你也想尝尝万众瞩目的滋味,送你几只上好的白玉蜗”,“不用不用”,
姜栀合上柜门,“啪”的一声动静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落在人眼里是一种无能的狂怒和无奈反抗,
众人随着安静了几分,不过一瞬再次冷眼嘲讽起来,“拽什么拽,自己不要脸还指望别人能高看你啊”,
声音愈发狂落在她耳畔呼啸的凌冽寒风,像尖刀般一绽一绽深割着她的脸庞,甚至要撕裂她的喉咙,她发不了声,只能被迫感受干涩刺骨的寒,
“我上次还看到她单独去找傅老师呢,那天是考试周最后一天,办公室里可就傅老师一个人在,她进去好长时间都没出来”,
“长得就不安分,天生就是做三陪的命”,
一道清冽的声音倏然响起,“都说什么呢,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