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蒋靳把医务室的窗户关的严严实实,俊朗清隽的脸上满是认真,“要检查。”
说着,他俯身去握她的脚踝,“刚才我看你崴了下脚,疼不疼?”
这个有点亲密的动作让林呦大吃一惊,她连忙伸手阻止,“没有,不疼。”
“骗人。”蒋靳垂着眸,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动作温柔的把女孩的那只脚放在腿上,小心翼翼的脱下她的鞋子。
果不其然,白皙的脚踝红肿一片。
对于一个舞者,受伤是多少一件可怕的事情。
尤其是腿和脚。
蒋靳不是不懂,握着她脚踝的那只手轻轻在受伤的地方揉着。
“蒋靳……”林呦企图睁开,可惜,被少年按的死死的,连动都动不了。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林呦那颗紧张砰跳的心突然安定下来。
想起那晚在天台师姐说的话,她握了握拳,勇气一下子涌到了心头 “蒋靳,我……”
“你们干什么呢?”
忽然,一道声音打破林呦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穿白大褂的医务室老师开会回来了。
看着床上坐着的两人,神色略有些惊讶,最后将目光放在男孩的身上,笑道,“蒋靳,干什么呢?带着你新小女朋友在这逃课呢?”
蒋靳双手握着女孩的脚,遮盖得严严实实,只留那片红红的地方,着急道 ,“她崴脚了……”
顿了顿,他又着急忙慌道,“她是舞蹈艺术生,马上就要考试了。”
那男校医瞬间收敛了笑,连忙戴着眼镜走了过来。
手指在女孩脚踝上按了两下,问,“感觉怎么样?”
林呦皱着眉,原本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可是被他这样一按有些疼,末了,她老实道,“有些刺疼。”
“你小子松手。”那校医拍了蒋靳一下,示意他放手。
可蒋靳哪里愿意,他一放手,林呦的脚不都全被人看见了?
他也不是老古董。
就是……
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看!
半晌,他脸不红心不跳,“天太冷。”
“开着空调呢!再说你摸人家脚关天气什么事?”
“给她暖暖。”
校医:“……”
林呦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原本平复下来的心瞬间又砰砰乱跳。
校医只当他们在谈朋友,白了男孩一眼,起身拿了支药膏丢给他。
“一天抹三次,放心,只是稍微激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不影响年后考试。”
说完,也不理他们,直接又离开了。
校医一走,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林呦咬着唇,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把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
“蒋靳,我……”
“别多想。”
她刚开了头,忽然又被少年一口打断。
林呦一愣,掀起眸去看他。
蒋靳低着头,修长的手指勾起一抹绿色的药膏,小心翼翼的给她涂抹,“你是林老师的女儿,我们又认识这么多年,互相照顾是应该的。再说,我比你大半岁,喊我哥哥也是正常。”
聪明!
他简直太聪明了!
轻而易举的就把这场尴尬转化成误会!
处理的太他妈漂亮!
蒋靳在心里沾沾自喜。
林呦的心拔凉拔凉,就那么呆呆的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呦呦,我的呦——”
隔着老远,就听见邬涵夏鬼哭狼嚎的声音。
在外面几人破门的一瞬间,蒋靳连忙替她穿上袜子鞋子。
伺候的周周到到。
“呦呦。”门被人踢开,邬涵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了过来,“杀千刀的聂芸萱竟然敢打你,等着,她等着!看老娘不去撕烂她的脸。呜呜~我的呦,这可怎么办啊?”
“对啊班长……”杜卓泪窝浅,见抱成一团的两人,也泪眼婆娑的长开手臂,扑向女孩们。
可惜,还没挨到,就被蒋靳和随后赶来的许嘉泽给拉开了。
“呦呦,医生怎么说的?真要打石膏修养一百天?”邬涵夏低头去看她的腿。
林呦一脸懵,有些诧异,“夏夏你说的什么啊?没有这么严重,就是激了一下,涂点药就好了。”
“涂点药?”邬涵夏嘴角抽了一下,克制住怒火,转过身阴测测的瞪着满眼泪花的杜卓,“杜卓,你刚才怎么说的?”
说什么老大抱着去了医务室,伤的特别严重。
估计要打石膏,躺医院。
休息个百八十天。
林呦似乎也明白点什么,拿起床上的药膏,一瘸一拐的拉着邬涵夏往外走,“放心吧,真的没事。”
“林呦你别动。”蒋靳推开倚在身上的杜卓,往女孩那边走去,“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