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携精兵百余人来投,带头的叫刘政。
袁谭本没有在意,在返回黄县时,遇到刘询。
就随口问了句,又是你老刘家的人,认识不认识。
刘询当即惊讶万分,原来刘政是北海王刘膺的侄子。
因为想谋夺北海王位,所以举族都被驱逐到东莱郡。
后来担心被迫害,全家逃亡辽东。
如今突然返回,可能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原本郭嘉就有提过,袁谭自然担忧其可能是辽东太守公孙度派来的奸细。
于是立马带着几百骑浩浩荡荡的赶去军营。
看到这阵势,刘政的亲兵吓得胆颤,连忙说刘大人去营外送客去了。
袁谭又马不停蹄的赶过去,正看到营外三里处,刘政正拉着一个人在依依不舍的说话。
那人身高大约一米七八左右的样子,双臂修长,一脸整整齐齐的大胡子,特别的漂亮。
当时刘政来投靠的时候,队伍中好像就有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现在想想,就算刘政不是奸细,这大胡子也是奸细。
现在要派出去搜集情报了?
一会找机会将之捕获,然后严刑拷打。
“刘政!”
袁谭一声高呼,见其没有紧张,大胡子也没有逃走。
这才纵马来到刘政不远处,翻身下马。
与此同时,几百骑也已齐刷刷的赶到附近,尘土飞扬,气势骇人。
面对如此威势,刘政和大胡子面上淡然,并没有惊慌之色。
袁谭说道:“军中自有法度,这位壮士既然已经从军,岂可弃营而走!”
刘政连忙上前解释:“袁太守,此人并非政之亲随。
先前在辽东时,政为公孙度所迫害,承蒙邴原邴根矩搭救。
恰巧此人要返回东莱,便委托他与我同行,路上遇到不少海贼,多蒙此壮士搭救。
原他送我到东莱,就已经完成了根矩的托付。
但他执意认为送政到安全之地,并安顿完成后,方才告辞离去。
这是天底下真正的义士啊!”
“原来是一位义士,敢问尊姓大名?”
袁谭假装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即向那人拱了拱手。
大胡子斟酌了下,方道:“某乃是朝廷要犯,不便告知!”
“要犯?”
袁谭笑着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若是太平时节,本太守说不得要抓你回去。
但当今乱世,风起云涌,正是大丈夫建功立业的好时节。
怎么,这位义士,连说出姓名的胆魄都没有么?”
大胡子一怔,面容顿时羞怒起来,他猛地后撤一步,按住腰间的剑柄。
周边的骑兵急忙张弓搭箭,却被袁谭挥手示意退下。
义士么,最受不得的就是激将法。
晏子就用一个简单的计策,二桃杀了三士。
而且重信义的人,也不会乱杀人,所以袁谭并不担心。
更何况他六十以上的武力,也不是等闲武将就可以摩擦的。
“某乃东莱太史慈是也,袁大人,莫看你雄兵数百,某要逃走,也无碍!”
大胡子眼中精光闪烁,拍着胸脯说道。
“哈哈哈哈哈!”
袁谭一怔,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心中庆幸,若不是自己想抓奸细,差点就与太史慈失之交臂。
同时也有些后怕,还好没有下令先抓捕,不然可能要吃一箭。
三国演义中,太史慈是真正的一流猛将,而且处于一流猛将中的上游。
绝不是张郃这种分水岭选手可比的。
现在本太守缺的就是一流的猛将啊!
有了太史慈,我看你关羽张飞还敢随便的冲阵,小心给你一箭。
就在太史慈的脸色愈发难看之时,袁谭收住笑声,拱手抱拳道:“原来是子义啊,我早听闻你乃天下少有的义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
太史慈和刘政倒是愣住了,他们万没有想到,袁谭居然知道太史慈的字。
袁谭再次上前,一手拉着刘政,一手拉着太史慈,豪迈的说道:“子义当年骗信毁之,可谓是信义卓著,智勇双全。
刘政,子义!
我袁谭何德何能,竟然能一天内就得到两位壮士!!”
不患寡而患不均,熟悉心理学的袁谭要拉拢太史慈的心,自然不会忘记旁边的刘政。
“这!”
太史慈有些尴尬的拱起了手,道:“承蒙袁大人错爱,吾老母尚在家中,其多受北海相孔大人照拂。
日前写信,令某报答孔大人,某不敢违背老母之命,故此才从辽东返回!”
听到这个话,袁谭顿时有些无语。
现在是公元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