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兄弟......兄弟,这呢,快......快来扶我一把!”忽然,蛋哥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左右一看,最后才确认,这声音......是从桌子底下传过来的!
“哎呀,哥哥,算了,别喝了,今天到此结束吧!”我把他从桌子底下拽出来,无奈的说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蛋哥好喝,酒量却完犊子,今天看来是啥话也套不出来了。
再低头一看,蛋哥此时安静的躺在我怀里,嘴角的哈喇子,扯了好几条长丝......就跟那拔丝山药一模一样!
“蛋哥,蛋哥?”
我忍着恶心,喊了他几声,结果除了闻见臭气熏天的酒气,啥反应没有。
这下彻底没办法了,我只能先去结了账,又喊了量出租车,加价50块钱,司机才不情不愿的把蛋哥扶上了车,随后送到了我工作的宾馆。
当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这一通忙活......
不是我不困,是蛋哥的呼噜,实在是太响了,比德子哥的还响,住在我隔壁一对来度蜜月的小青年,被吵的受不了,愣是连夜退了房租......
直到第二天中午12点,蛋哥才悠悠转醒,起来后晃了晃脑袋,对着我看了半晌,开口道:
“卧槽,兄弟,你咋特么跑我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