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若想把浑脱剑法融入舞中,自然属健舞。那这园子的名字,不若改为浑脱剑器行。”
“这名字我也喜欢。”天宝说。
“我虽然不懂,但十四郎喜欢,我就喜欢。”仙环笑着说。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那思贤殿,掌门想做何用?”贺知章问。
“就做舞坊。”公孙大娘说。
“那就叫聚仙殿。”贺知章说。
“这怎么讲?”仙环问。
“台上,仙女跳舞;台下,仙客吃酒。故而聚仙。”贺知章说。
众人赞同。
“那这大贤殿呢?”贺知章问。
“你们吃酒的地方。”公孙大娘说。
“那就叫高朋殿如何?”贺知章问。
“甚好!高朋满座,出自王勃的《滕王阁序》: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甚妙,甚妙。这里正好缺一幅字,就由我来书写吧。”李白说。
公孙大娘、天宝也是称赞甚好。
“集贤殿留作我们浑脱派练剑议事的地方,就叫浑脱殿吧!”公孙大娘说。
众人赞同。
“园门的‘浑脱剑器行’,还是由贺侍郎来写,余下的,由邕来写。如何?”李邕说。
“如此,公孙氏在这里谢过了!”公孙大娘抱拳行礼,说。
“李邕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掌门能答应。”李邕说。
“太守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公孙大娘说。
“这牌匾的雕刻,就由邕来做吧!雕刻好后,我派人送来。”李邕说。
李白、贺知章听罢,开怀大笑,说:“这是自然。”
公孙大娘疑惑地看着李白。
“无妨,无妨,让太守做就是了。”李白笑着说。
当年上官婉儿用过的条案,原地未动;蝉羽、白蝶过来,将墨研好。公孙大娘嘱咐仙环两句。仙环笑着离去。
贺知章、李邕书写完毕,李白乘着酒兴,又书写了王勃的《滕王阁序》。公孙大娘见了,啧啧称赞。
仙环回来,将一副轴画交给公孙大娘。
“太守的字,价值连城,不是用金银来估算的。天宝收藏了一幅画,今日就送给太守吧。”说着,公孙大娘把轴画交给李邕。
“这如何使得?”李邕看着李白,不好意思地说。
“这是掌门的一片心意,就收下吧。”李白笑着说。
李邕说着感谢,接过轴画,打开一看:原来是阎立本的《文成公主泛舟春苑池图》。大吃一惊。
贺知章、李白见了,更是惊骇不已。
“此画从何处得到?”李白看着天宝,问。
“去年刺杀凤迦异,这幅画就挂在他的居室中。我甚是喜欢,便顺手取来。就是不知道,这个阎立本,有没有名气。”天宝故意说。
贺知章、李邕、李白哈哈大笑。
“阎立本,太宗朝有名的画家。凌烟阁功臣像就出自他的手笔。”贺知章说。
“那这幅画,也算名画?”天宝问。
“岂止是名画,乃世之珍品。”贺知章赞叹说。
三月后,李邕托人把牌匾送来,顺便送了五十两银子作为贺礼。天宝、公孙大娘甚是感激。
天宝让良浦把梅园原先的匾额摘下来,放到影静院的南屋,存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