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瓷心下一动,直觉驱使着她走上前,打开。
一本红色的结婚证赫然映入眼帘。
由这本结婚证顺带着浮现出当初她跟容屿在客厅‘对峙’的尴尬场景。
既尴尬又好笑。
另一本结婚证不知去哪了,估计一早就给容屿那家伙给顺走了。
她将那本结婚证拿起来,妥帖放进包里。
转身时恰好与容屿对视上,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此时正双手环胸,慵懒倚着门框,黑眸目不转睛,嘴角笑得痞坏地闲闲看她。
痞坏?
秦瓷第一次用这种形容词去形容向来矜贵温顺又乖软的容屿。
她低哼了一声,就知道这小狗必定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都搬完了?”她一袭长裙,拎着包包走到他面前问他。
“搬完了,就剩最后的主人了。”
“那走吧,时间也不早了。”秦瓷换鞋出门,再看一眼屋内,视线最后落在饭厅的那张长桌上。
仿佛昨日的吵闹欢笑声依稀还在耳边。
容屿捕捉到她眼底划过的不舍,敛下嘴边的笑意,低沉认真道,
“如果真的不舍,以后再回来看。”
秦瓷笑看他,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不轻不重地跟他斗嘴,
“如果这屋子的房东是你,你这安慰的话倒还有几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