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话,好半晌沉默后,低笑着反问,“你想他是我吗?”
秦瓷不上他当,“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她突然想到那次在‘芜华’剧组门口遇到的男人,同样的身形,同样的黑色帽子,同样的一身黑衣。
她不信那么刚好就是巧合。
秦瓷心里其实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容屿道,“你稍等一下。”说完后他推开窗户,窗户老旧,底部在卡槽推过时,发出一阵刺耳的刺啦声,开出一条缝后,容屿将手机伸出窗外,“听见了吗?”
“什么?”秦瓷愣住,思维没来得及跟上容屿的节奏。
“蝉鸣声。”他含笑提醒,“跟你那边一样的蝉鸣声,听到了吗?”
“.......”
她听到了。
不止蝉鸣声,还有他的答案。
“今晚没有星星,山里晚上很冷,乖乖回去睡觉吧,好不好?”
秦瓷不说话,胸腔里的心跳声隐隐跳动得有些快,半晌才能回他一句,
“所以那些擦伤的药、操纵镜头背后的人、站在人群外看我跳舞的人,都是你吗?”
“是我。”容屿的声音里有着些许笑意,低声无奈哄道,
“好了,明天见,你想知道什么,明天再问我。”
“你今天录制了一天,还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