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的习惯,不然就怕赶不上这趟航班了。”
秦瓷接过机票,看着机票上显示的航班目的地时,表情一愣,
“去京北啊?”
还挺远。
“嗯。”过了安检,莫然挽着秦瓷的手臂往候机厅里走,点点头,漫不经心回答,“甲方爸爸在哪,咱就得去哪。”
这个时候已经快一点了,秦瓷奔波了一上午,从落云村录制小屋出来后就再没喝过一口水,眼下嗓子都快干冒烟了。
她坐在椅子里有气无力地指使莫然,“然然,我嗓子快干死了,你去帮我买瓶水来。”
“得嘞,您老坐着等我。”
莫然心疼她,说去买马上就去买,再回来时手上拎了两瓶,生怕她不够喝似的。
一瓶水下去后,距离登机时间不到十五分钟,登机口前陆陆续续有人开始排队。
秦瓷跟莫然报备了声,去上厕所。
从厕所出来,在洗手池台边洗手时,秦瓷不受控制地又想起了容屿。
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不知道他做完手术出来了没?
阑尾手术她没有经历过,但大学期间陪着舍友去割过,疼得她要死要活的。
不知道他会不会痛?
甩甩手往回走时,秦瓷思绪仍未归位,冷不丁跟别人撞上,身体受到冲击,重心不稳,眼瞧着要向后摔倒。
“啊——”秦瓷低呼。
关键时刻,对面撞了她的男人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动作间粗鲁又大力,扯得她手臂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