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挣扎了一番后,最终还是决定先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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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让这件事传到容屿耳中,等着他上门来找他兴师问罪,还不如先主动交代。
思及此,温宴手里攥着手机再次做好了心理建设后,给容屿打了个电话。
十一点,容屿不是早睡的人。
果然没两秒,电话接通,容屿的声音有些沙沙的,“这个点打电话,是秦瓷有什么事么?”
“.......”温宴提前准备的开场白都没来得及开口,他有些吃味,阴阳怪气道,
“打给你就只能是说弟妹的事么,就不能说我的事情了?”
容屿:“........”
容屿毫不留情,冷淡得连塑料兄弟情都称不上,
“你?那就挂了吧。”
他说着就要挂断电话,忙了一晚上,连晚饭都没吃,此时胃里正火烧火燎的疼得慌,他没心情听温宴说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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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欸,别挂啊,不是说我,说秦瓷,说秦瓷,行了吧。”
温宴没好气地道。
果真是塑料情。
容屿倚着厨房料理台,将手机又重新拿回耳边,另只手用筷子搅动着锅里沸腾的面条。
收起了刚才的漫不经心,“说。”
温宴开口前习惯性叹口气,组织了下措辞后这才开口,一鼓作气讲完,
“刚才秦瓷独自在住的农家里洗澡时,有个村里的男人撬锁闯了进去,不过好在秦瓷及时察觉,一番正当防卫之后及时跑了出来。当然,人没什么事!”
安静。
沉默。
诡谲的沉默。
电话那头的容屿迟迟没讲话,温宴紧张得咽了口口水,求生欲很强地给自己找补,
“事先声明,这件事我很无辜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温宴。”
容屿低冷的声音终于传来,搅面的筷子被他丢进水池,发出哐啷的声音,他闭了闭眼,沉沉吐息,只说,
“你死了。”
温宴:“........”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