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就好。”
“别动,”赫连城依旧抓着楚向晚的手,不过这一次他的动作轻了许多,那样子甚是小心翼翼,嘴里却说,“这上好的金疮药可不能给你一个小小的女奴,以后你要是手再破了,就来这里上药。”
楚向晚不解地盯着赫连城,他的情绪变化实在太快,叫人捉摸不透。“为什么?”不经意间,楚向晚脱口疑问。
“什么?”赫连城似乎没有听清,不过只是一瞬他回道,“你不知道吗?”
楚向晚扭过头,只专注在手上,没有再说话。
“汗妃,咱们为何不进去?”见到帐内这一幕,乌洛兰掀起帘子的手松了,于是折返回自己的帐子,燕都跟在她的身后问道。
乌洛兰没有说话,只是快步往自己的帐子走。一进帐子坐下,燕都就给她倒了一杯茶,拿起茶杯,乌洛兰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眼泪也随之而下。
“汗妃,小心烫着您。”燕都被吓了一跳,立刻上前检查乌洛兰有无烫伤。
“他明明说过的,她只是一个女奴。”乌洛兰脑子里还是刚刚那一幕。
“汗妃,您别生气,大汗只是一时贪新鲜而已。”
“是吗?我提议纳侧妃,大汗并未应允。”
“这······”燕都迟疑,“许是大汗他······”说了半天,燕都也没有再想到什么理由。
“是真的喜欢上了是吗?”乌洛兰自己说了这个答案,赫连城那样关心呵护的眼神,旁人看不见,她却看得真切。
“奴婢该死。”燕都跪了下来。
“你起来吧,晚上把大法师找来。”乌洛兰盯着帐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