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但总觉得这一趟明月城之行有点儿戏，如果千面人这么容易就被自己遇到，那她还能纵横太苍十几年，而不被人擒杀？

他确信面前这姑娘不是千面人，甚至连他的同伴都算不上，否则不会这么轻易牺牲掉。

“既然被你发现了，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苏小小挥剑砍向笨猫，小绫华声音如雷，让冲过来的苏小小身子一晃，笨猫瞅准时机，一爪子拦腰把苏小小劈成两截。

“这么弱，肯定不是千面人，不过这一下把饵给吃了，找不到钓鱼的人了。”江宁想到。

江宁忽然愣住了，笨猫叨着苏小小的尸体过来，放到他面前，“主人，这是木偶啊。”

江宁看着苏小小身体的断口，没错，这是一个精致的木偶，用的是最普通的铁木制成，外面裹着一层人皮，人皮下是一层胶木，能使皮肤摸上去软软的，还带有弹性。

材料虽然普通，但制作人却用了心，能把这样简单的材料做成如此精致的木偶，让人摸上去辩不出真假，这最少也要接近宗师级水平的木偶师才能办到。

最令江宁惊讶的是，这木偶身体可以以假乱真。

“这木偶师也太变态了！”江宁把苏小小的木偶拿起来，想看看她的魂是什么形态。

他用附魂术点在木偶身上，“轰”一声巨响，笨猫叨起江宁，飞到空中。

小绫华也挺机灵，竟然抱着笨猫的腿，没有被伤到。

整个小楼二层被掀飞了，一楼却一点伤害都没有。

这是木偶师的一种防护手段，如果同行敢用附魂术来窥探木偶的魂，就会遭到反噬，和木偶一起被炸死。

这么大的动静，吸引了无数目光过来，整个后院都安静了下来。

其实就算没动静，这里也是许多人关注的焦点。

“可惜了，我还没研究一下这个木偶，就毁了。”

笨猫落到二楼的废墟上，“主人，我们身上不会有自毁的禁制吧？”

“没有，我还没学到这一块呢。”江宁真没学到这一步，他现在只是掌握是制作木偶的基本技能。

他带着小绫华和笨猫下了楼，看到楼下的婢女早就不见了。

他出来问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刚才楼下的婢女呢？”

二人没有回应，江宁推了一下，这人直挺挺地倒向地上。

江宁探了一下二人的鼻息，人早就死了，身体都凉了。

他拿手电照着一个人的脸，发现她眉心上有一点红，一根银针打入眉心，从后脑射出来。

江宁起身，看到她们刚才站的位置后面的墙上钉着一寸长的银针。

“唉，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他们把这里清理的这么干净。”江宁正准备离开，被人拦了下来。

红楼的老鸨带着十几个人拦住江宁，“这位公子，你毁了苏小小的红楼，还杀了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借一步说话。”江宁倒没太在意这个女人。

红楼的老鸨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打扮的像个熟女，风韵正盛。

老鸨摆摆手，他身后的人散开围了一圈，一来防止江宁逃跑，二来不让人靠近这里。

他们面朝外，背着手。

老鸨右手拿着一个红玉的烟杆，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白烟，带着香气吹到江宁脸上。

江宁用手扇了扇，小声道，“你用木偶装扮成清馆人待客，信不信我说出去毁了你这红楼。”

老鸨不屑地冷笑一声，“知道又如何，老娘敢这么干，就不怕人知道。”

“而且你用人魂做木偶，我很好奇你背后的木偶师是谁？”

“哼，你有证据？”

“没有，我听说风信堂还能散消息，我不介意花点钱去风信堂散点捕风捉影的消息，你知道这种事大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不清楚你的背景多硬，不过用人魂这事如果传出去，相信就算没人能动得了你，也不敢有大世家再来光顾你这里了，大家都怕惹一身骚。”

江宁其实是在诈她，她不清楚那个木偶是红楼的，还是千面人的，现在通过简单的对话，他知道这木偶就是红楼的东西，只是那具木偶被人利用了。

他以此想到千面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剑师，他是一个木偶师，而且是很厉害的木偶师。

老鸨轻蔑的一笑，“你能活着走出这里再说。”

她对着院子喊了一声，“清院！”

所有红楼的灯都亮起来，红楼里的客人都被清了出去。

“香怡，你这是做什么，我这正爽着着。”

“没听妈妈喊清院了，快走，快走，别找不痛快，一会儿来人请你，就不像我这么客气了。”

“玛的，老子好不容易上了你的楼，怎么能说走就走了。”

这个胖大的中年人又压了下去，被香怡一把推到地上，“老混蛋，这时候还不快滚，等着挨刀子呀。”

……

这种场面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