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啊。”
纺织机是机密,成品沐浴膏肯定逃不过周县令的大手,赵寒倒不如主动奉上。
“赵老板说笑了,你我男儿,用这沐浴膏未免不合适啊。”
周县令也是个狠人,谎话是张口就来,赵寒分明从两人身上闻到了沐浴膏的味道。
“周大人此言令我惶恐不已,这小小沐浴膏自然入不了您的法眼,得知大人来我这里,特地备下酒菜,咱们桌上细谈。”
赵寒怕再说下去,就该骂人了,不如给两人灌醉,也好赶紧得个清闲。
“哦,赵老板果然周到,陈老板,我们也去尝尝,赵老板府上的酒菜与思佳坊比起来如何?”周县令摸摸自己的圆肚子,和陈老板笑道。
“大人谦虚了,我与赵老板都是商人,吃食哪儿能比过官家的佳肴呢,自您上任,思佳坊的生意又上了一个台阶呢。”
陈老板笑眯眯的看着周县令,极尽奉承。
“陈老板说的是,我这荒山野岭,粗茶淡饭,还望二位不要嫌弃才好。”
赵寒咬咬牙,心想一会两人可不要因为吃的太快给噎死。
谈笑间,赵寒和徐闻领着周县令和陈老板,还有两个刚才没说上话只顾赔笑的商人进了会议室。
这里临时加了一张八仙桌,周县令坐在主位上,陈老板坐在主陪,赵寒则坐在副陪,徐闻和另外两个人则分别找位子坐下。
饭菜很快就上齐了。
看着周县令那专注的眼神,真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假名媛。
这些菜在食堂时有配备,都是赵寒教给村里的厨师的,烹饪方法及调味在大瑞都是创新之举,包括周县令在内的几人自然是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