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划
先是说了句:“您好先生”,说的却是汉语?
然后就拿出一张5000面值的纸币,拉直,示意给自己看。
“请问这个钱......”
又指了指自己刚出来的那间个室。
“那个单间......”
最后又做了个左手弯曲,右手从其中缝隙刷过的手势。
“哪里付钱?”
不得不说,这个少年比划出来的意思非常显而易见。
可是。
“你好,我会说汉语的。”
何亦当场愣在原地。
感情刚才给别人演了个呀呀学语?
但也还好,又没人看到,避免了社死。
最好的在于,在这遇到了个会汉语的人!
“您会汉语啊!那真是太好了!我是......”
一个从医院跑出来的“死人”?!
很明显不能这么说。
......看来,又得演了!
果然,说出了一个谎,便得用十个谎来圆。
“我是个从华夏来的行为艺术家!”
“正在实践于假装病人以5000日元能够在这座车水马龙的城市存活多久。”
“但如您所见,语言不通,连尊贵的行为艺术之母Marina Abramovi?也救不了我。”
“所以,能否烦请先生带我去收银台订一下单间呢?”
这个男人只是莫名又从头到脚将何亦扫视了一遍,似乎确认了什么。
微微挽起袖口,便是一只不出所料的黑色Arceau Squelette腕表。
看了看时间。
便淡然回道:“当然可以。”
何亦长舒一口气,总算可以完成第一件事了。
走了好一会儿,具体来说是6次转弯,哦还有一次下楼之后,两人才到了收银台。
其实下了楼之后才算是真正进了这家网咖。
收银台倒是挺小,也就够七八个人站在其中。
而现在则只有一个老头坐在里面,不知是在小憩还是已经睡着了。
毕竟现在已经几近0点。
但值得在意的是,这个老头虽然已经佝偻,但脸始终对着收银台前,而且似乎仍在微微笑着。
若非此刻何亦站在收银台前,依稀可以听见微弱的鼾声。
或许便会以为这个老头还醒着。
但是这家网咖总的空间却是大的可怕,简直可以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城镇。
布局几乎能够堪比于杜尔凤梨园!
反正何亦现在是觉得完全可以,不在这里面住个数月真能摸清哪儿是哪儿吗?
“你是常住,包日,还是包时呢。呃,行为艺术家先生?”
何亦赶紧回道:“呃,不必叫我什么行为艺术家先生啦,行为艺术也讲究神秘感的。我的名字叫:何亦。您直接叫我本名就行了。”
倒不是何亦太谦虚,而是这个称呼实在让他感受到一股道德的谴责感。
“请问先生叫什么?”
这个男人想了想,不知为何竟顿了一下,微笑着对何亦说道:“我叫:衷真我。”
何亦尽收眼底,名字也需想一想吗?
不过倒也正常,不对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说真名的理由还用列举吗。
“好的,衷先生。麻烦您直接帮我问一下5000日元能够在这里住几天吧。”
衷真我听完,左手食指反扣,便在收银台上轻轻敲了几下。
那个老人这才转醒,浑浊的眼睛慢慢睁开。
或许说是可能睁开了?反正能够看到眼皮动了一下。
随即便是一番日语交流。
何亦也听不懂,只能观察两人的表情。
可奈何这两人。
老头呢,沙哑的声音慢慢悠悠的,除了依旧的笑容,只能看到嘴型也慢慢变化,只是变化也十分微小,似乎对于他来说弧度稍大也是件累人事。
而衷真我呢,则全程都是一个表情,淡漠......很淡漠。
“老板说,最近店里在做宣传折扣活动,可做宣传的人手不足,只要你每天帮他发出200份传单,便可免去当天的单室使用费。相当于包住不包吃,问你是否愿意帮他。”
两者的交流似乎已经结束了,并且还给何亦带来一个对他而言惊喜万分的消息。
“当然可以!我当然愿意!”
随即衷真我又与那老头交谈了几句,便拿到一把挂着金色漆牌的钥匙,漆牌上面写着:8号葉脈22間。
随即便又递给何亦:“这是你的房间钥匙,老板说你既然答应,那么明天就可以开始了。”
何亦赶紧接过钥匙,这几个字何亦倒完全看得懂,因为简直和华夏的字相差无多。
或许真是某位徐氏之人所创?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