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边的队伍继续对抗着丧尸。
我们几个走到栏杆边上开始帮忙,丧尸的手不断伸进来,头一直晃,我对不准它们的头,杀起来效率很低下。过了一会儿,竟然有丧尸开始用手抓住伸出去的长矛。
我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被外面的丧尸拉得东倒西歪,但是由于过度紧张,他依然死死抓住长矛不放。
“松手!”我喊道,可是他还是没听见一样不松手直接被丧尸拽到栏杆边上。
“松手!松手!快松手!”我着急地拽着他,他手不但没松,还和僵尸拔起河来。
一着急,我抽出腰刀抓着他的手直接把丧尸的手砍断,右边的胳膊瞬间井喷起来,黑色的液体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味直接向我扑来,黑色的污垢在我身上蔓延开来,地上的那个年轻人看着长矛杆上紧紧不放的黑紫色的手瑟瑟发抖。
“他妈的,别在这添乱了。”老陈冲着那个年轻人喊道,然后继续转头对付外面的丧尸了。
我顶着强烈的生理不适继续对付着丧尸,外面的丧尸越倒越多,逐渐堆积在栏杆和丧尸之间,形成了一道自然屏障。后来的丧尸视线被尸体挡住,反而对我们的社区不感兴趣了。
此时时近傍晚,大家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筋疲力竭的人群在寂静中纷纷瘫倒在地上,那个年轻人还在墙边靠着,沾染了黑红色的衣服被扔在地上,他则裹着一件衬衫发呆。
我坐在他身边,夕阳缓缓落下,人们的影子被拉长,叠在一起,和围栏外的丧尸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