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的家人一样。我们默默地了结了她的丈夫,把他们的尸体用床单裹在一起抬下楼。
“不对!”走到楼下,我顿感不妙,拉着徐坚就往回走,我差点忘了,他们是一家三口!
果然,他家是一个双室,另一个房间在公寓的另一角,我按照之前的经验再次打开房间门,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小男孩变成的丧尸冲着我们吼叫,他吼叫的声音甚至还很稚嫩。
我忍不住掩面离开,徐坚则默契地走进去,不一会儿,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徐坚的怒吼,然后他抱着小男孩的尸体从屋里缓缓走出,泪水从他眼里不断涌出。
我们把这一家三口的尸体埋葬在小区花园的一个小角落里,老陈则把他们的姓名刻在一块木板上,做成简易的墓碑。
接下来的一下午,我们的心情都十分低落,大家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都选择了保持沉默,直到太阳落山,我们才堪堪统计完两栋楼的物资。
今天的工作毕,我不知觉地走到了那座简易的坟墓前,那块木板的矮小身影被残阳狠狠拉长,默默地纪念这三个不渝的灵魂。而我,看着我的身影与墓碑并列,好像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