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老陈!”我指着门口的方向欣喜地喊道。
“太帅了,跟拍电影一样。”吴雨也兴奋地说道,然后蹑手蹑脚地下去了,等待我们给信号。
我们溜号的几分钟,门口的几个守卫直接被垃圾车怼进了绿化带挣扎着被钟朗挨个解决,几个巡逻的人立刻聚拢过来,举起枪对着垃圾车就是一番扫射,刀疤全副武装地从坦克里出来,示意他们停火。
又一小队人从里面的一个餐厅飞速地跑出来,装备竟然比巡逻的人看起来还要精良,都穿着黑色的作战服而不是迷彩,动作也比那些人专业很多。
一见他们来,那些业余的就退到一边让开路,这队人用枪盯着垃圾车的车门逐渐包围,我们从俯视的角度清晰地看见,老陈藏在对面的绿化带里没被发现。
“蛐蛐儿!”我们发出了爆炸的信号,十几秒钟之后,他们刚打开车门,发现里面空无一物,一声爆炸从餐厅的方向传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大概是煤气罐也炸了。
吴雨从后面返回,一手拎着一个小煤气罐,胳膊还夹着一个煤气罐:“接一下接一下!”傻笑着好像过年能遇到的守村的二傻子。
那一队黑色制服立刻分成两个小队,一队守着大门,一队往里面发生爆炸的餐厅疾驰过去。
我们从后面的小吃街借着各种小吃车的掩护,绕到他们的坦克和装甲车附近,把一个煤气罐打开顺着舱门丢了进去然后把舱门掩上,然后把一个手机连着的小巧装置粘在舱门的里面。又如法炮制,把装甲车也做成自爆卡车。
结果我在把煤气罐丢进装甲车时,由于抻到腹部的伤口,罐子就从我手里跌落,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
我们赶忙躲到旁边的一家面馆,时隔多日,再次闻到这熟悉的清真饭菜的气味,让我竟然有点出神。
“出来吧!”一个声音喊道,是刀疤的声音,“你们要是缴械投降,我或许考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他冷笑了一声,黑衣小队的脚步声便接踵而至,我们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按兵不动。刀疤则站在坦克的车头上,一脸玩味地等着我们现身。
“老大!”透过二楼百叶窗的缝隙,一个穿着迷彩服的手下一脸得意地跑进来,对着他的耳朵说了些什么。刀疤指了指门口的方向,示意他带着那队黑衣人去解决。我们惊讶于辛铭的战斗力,竟然一个人解决了那么多带着枪的守卫,因为一开始我们的计划是他一个人来引开大部分守卫,并没有期望他把那些人都干掉。
“炸不?”吴雨拿着一个小灵通问道。
“再等等!”夜色在不断加深,黑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炸吗?”吴雨听起来有些焦急和慌乱。
“再等等!”黑衣人的脚步声停下,下面的门缝出现了几个移动的阴影。
“炸吧!”吴雨急不可耐。
“等我喊。”我还在听着隔壁的动静。
“咣”的一声传来,隔壁传来黑衣人鱼贯而入的脚步声。
“炸!”我一声令下,吴雨打通了手机里的一个号码隔壁一声手机铃声响起,巨大的爆炸声传来我们在隔壁都被震得倒地,和隔壁衔接的墙体倒塌了,紧接着整面对着外面的墙带着窗户倒在了刀疤的面前,刀疤见大事不妙,躲回了坦克里。
“快!再炸!”吴雨赶紧手忙脚乱地拨通了第一个号码,装甲车应声爆炸。
“炸坦克,炸坦克!”吴雨赶忙又拨通了一个号码,漫长的三秒钟之后,坦克也发生爆炸,刀疤脸应该已经变成碎片了,我们笑着拍手,为这一幕烟花喝彩。
正当我们欢喜之时,徐坚突然喊道:“小心!”然后向我扑过来,我背后的墙上瞬间出现了一串弹痕,一颗子弹就贴着我的头皮划过,我甚至能听见子弹的呼吸。
“死!”吴雨掀起一块巨大的建筑残渣,推向了朝我开枪的黑衣人,他被石板死死压住,“啊!”地叫了一声,不断挣扎着,嘴里涌出鲜血。我们走过去,掏走他左手一直跃跃欲试想要拿到的手枪,一枪把他了结掉了。
“还是个左撇子!”我看着这个黑衣人,冷笑着说道。“拿上他们的武器,我们去支援外面去。”我们几个找了几个比较完整的防弹衣穿上,拿起他们手里的步枪,又找出来几个弹夹的子弹。我第一次摸真枪,这大概是我们之前玩fps有过的一种步枪,游戏里叫XM8,真名叫啥我不知道。
吴雨想要去搬那个大个子手里的重机枪,尝试了几次无果后,选择了一个很娇小的冲锋枪,乍一看是MP5的样子。
徐坚也跟我拿了把一样的步枪,然后我们三个就赶快趁黑朝门口摸去,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我们背后悄悄溜走,我再回头看时,那个影子已经不见,只剩下一堆残骸在黑夜里叹息。
“怎么了?”徐坚见我回头凝望,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我摇摇头,继续跟着他往前走了。
这枪比我想象中要沉很多,我自以为能做的很标准的所谓战术动作在其他人看来也是手忙脚乱,但是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