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挥了挥。
被女学生这么一说,女同伴略显失望地收回目光。
白羽为南宫舞打开副驾驶车门,待她坐上副驾驶后关上车门回到了驾驶室。
他现在要和南宫舞一起前往白家庄园,白靖山当时要求他带着南宫舞一起去。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白羽驱车离开了校门,朝着天岳区的方向驶去。
一个半小时后,白羽同南宫舞来到了白家庄园门口,此时赵文龙正站在庄园大门望着进出庄园的道路。
见白羽的到来,赵文龙连忙上前打招呼:“白先生,会长让我在这里等你。”
赵文龙今天早上就接到了白靖山的通知,让他今晚六点在庄园门口迎接白羽。
“这边请。”
赵文龙领着白羽他们进入到一处幽静的别院中,此时白靖山和白子文正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白靖山手中捧着一本发黄了的相簿,一脸怀念地翻看着相簿里面的相片。
听到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白靖山停下即将翻页的动作,抬起头朝着走廊的方向望去。
发现赵文龙已经将白羽带来,他脸上浮现出些许激动的表情,伸手抓起放在身旁的拐杖朝着白羽他们走去。
白子文此时也是一脸复杂地看着白羽,起身搀扶着白靖山。
“来,坐,坐。”
白靖山伸出他左手拉起白羽手臂朝着里屋走去。
一见面白靖山就这么热情,白羽有些不知所措。
“文龙啊,去把秋颖叫过来吧。”
白靖山朝着站门口的赵文龙吩咐道。
赵文龙点头,起身前往二楼。
“白会长,今天您能回答我当初的问题。”
白羽入座,面对正一脸慈祥地看着自己的白靖山,不由得感觉浑身不自在。
听到白羽称呼自己为白会长,白靖山脸上浮现出一丝失落。
不过,白靖山很好地隐藏起他的情绪,脸上重新浮现出慈祥的笑容,如同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般。
“你先看看这个吧。”
白靖山将手中那本泛黄的相簿交给白羽。
接过相簿,白羽的脸上带着疑惑。
和身旁的南宫舞一起翻看起这本因为年头久远而泛黄的相册。
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一个年轻女性正虚弱的躺在床上,边上是一个看起来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虽然这名女性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但是她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仔细地看完这页的内容,白羽翻开了第二页。
第一张照片是那名年轻女子抱着一个正在襁褓中熟睡的婴儿。
年轻女子满脸母爱地将自己的脸贴在熟睡中婴儿的脸上,眯起双眼,嘴角带着幸福的微笑。
第二张是一名年轻男性和婴儿的合照,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婴儿,紧张地看着镜头。
第三张是女性抱着婴儿与男性站在一起的合照。
“羽哥,这是白会长和他的夫人与孩子的全家福。”
南宫舞将脑袋靠在白羽的肩膀上,微微抬起头看向白羽。
照片中的年轻男子和白子文十分相似,但她还是发现白羽与照片中的男子有些几分神似。
白羽点了点头,赞同了南宫舞的说法。
又翻过一页,这一面全是记录婴儿的生活的照片,不过更多的是婴儿的睡脸。
又翻过一页,发现后面已经没有了照片了。
白羽将手中的相簿合上,放在身前的桌子上。
“羽哥。”
白秋颖朝着白羽打了招呼后,便坐在了白子文的身边,好奇地看着白羽和南宫舞俩人。
“白羽,介不介意听老头子我讲段以前的故事。”
白靖山见白秋颖到来,一脸慈祥地看了她一眼。
“白会长既然愿意为我们讲以前的故事,那我和小舞便洗耳恭听。”
白羽知道这个应该和他今天要知道的事情有关,坐直身子,作一脸认真的表情。
白靖山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那是四十五年前的事情,但是我的年纪只有二十岁,但因为当初那个年代的原因,那个时候的我就已经结婚。”
“我有一个弟弟,我们两人都是白门的继承人。”
“也是因为白门继承人的关系,当初发生一件让我到现在还十分后悔的事情。”
白靖山浑浊的眼神中满是沧桑,脸上的表情此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我的弟弟白靖海,当初为了能够成为了白门的会长,联手京城的贼人偷走了我那刚出生三个月的儿子。”
“以我的孩子作为要挟,让我放弃白门会长继承人的身份。”
“可当时的我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他用我儿子的命作为要挟,一气之下就将会长之位给夺了下来。”
此时的白靖山一脸懊悔的表情,年少轻狂的他做出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