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黄盖醉酒,药浴锻体(1 / 2)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也算是为了给黄盖留个勤奋的好印象,黄祖便穿着单衣来到黄盖父子所居住的院子里,不过…黄柄还好,算是一个早睡早起的三好少年,但是黄盖,明显是昨天玩嗨了、也喝高了,当黄祖、黄柄站在门口低声叫了半天没有反应,推门进去之后,只看见黄盖赤着上身,躺在距离床榻不足半丈的地上,还在呼噜噜作响,不得不说,这波操作,确实是秀的超出了黄祖对于黄盖这位“忠义”之臣的想象。

“柄弟,看样子叔父他…没有一两个时辰是醒不了的,你我还是先去校场,做些基础的体力锻炼,至于其他的…等叔父醒了再说”

在位黄盖盖上一双薄褥之后,领着神色羞红的黄柄转身往校场走去。

要说将黄盖从地上搂起来,抱歉…且不说他与黄柄两个小身板能不能抬得动,就算是抬得动,但在抬得过程中万一将黄盖吵醒了怎么办?谁知道这位历史名人有没有起床气?

好吧,说实在的,这些不是黄祖关注的,就目前而言,黄祖比较感兴趣的是,当这位…睡醒之后,察觉到这一切,内心的心理活动会是怎样的?

至于黄柄,目前还处于懵圈、羞愧的状态,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有为黄盖健康考虑的觉悟。

与黄祖预估的时间差不多,毕竟这个时代酒的度数都不见得很高,懵得快醒的也快,在巳时的时候,黄盖总算是揉着脑门慢悠悠得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见过叔父”

“父亲”

“不知叔父昨夜休息的可好?”

瞅着黄盖一副平静的神色,黄祖请咳一声,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上前关心道。

“不错,院子倒是幽静,颇合我的心意,就是这床榻硬了些。”

关于自己躺在地上这件事,黄盖自然不会闲的到处宣扬,经过昨夜…他也总算明白了,为何这几年零陵一脉的年轻人,在来到西陵做事之后,少有回零陵的,就昨夜那架势,莫说哪些年轻人扛不住,便是意志坚定如他,也有些意动。

这该死的老家伙,为什么不在年轻的时候整上几处?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谁让他已经成家立业了呢。

“若是这般,那侄儿命人在叔父屋内的地板上,铺些毯子可好?这样,倒不至于叔在父酣睡之时,凉气入体。”

显然,黄祖并不打算让黄盖这位长辈就这般糊弄过关。

“什么地板?什么毯子?”

近乎在刹那间,黄盖的脸色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言语间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父亲,是这样,清晨我和族兄去找你的时候,看到你躺在地上,还是族兄给你披了一副薄褥。”

相比黄祖而言,黄柄这张白纸,在懵懂见再次在黄盖的腰子上插了一刀,来了个神助攻。

听着黄柄满是真诚的口气,黄盖的眼神突然间抑郁了几分,好吧,原来是他交的过于实诚了,但凡他这宝贝儿子有黄祖一半的小心思,也不至于搞得他下不来台。

“哪来的那么多话,看来今天你们锻炼的强度还不够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锻体大成,踏足养气境界,你们两个臭小子…给老夫围着这校场,每人提着十斤的石锁,先跑个三十圈…”

瞅着黄祖看向黄柄时略显错愕的神色,黄盖心中的怒气更不打一出来,暗自拿了注意,不让黄祖和黄柄吃够足够的苦头,学会尊敬前辈,这件事…绝不会翻篇。

于是在黄盖道道喝骂声中,黄祖和黄柄这对难兄难弟,头顶着烈日,开始了马拉松式的长跑,也是在这一刻,黄祖突然发现原来有钱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黄氏的校场着实大了些。

“呼…”

大约一个半时辰之后,随着两道沉闷的声音响起,黄祖和黄柄二人在一处树荫下方栽了下去,粗壮的喘息声,近乎盖过了树枝上蝉鸣的声音。

“呦,臭小子,方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就这就不行了?”

“像老夫像你这般年岁时,别说提着十斤的石锁,便是三十斤,五十斤的石锁,也没见的像你这般狼狈过…就你小子现在的实力,还差的太远。”

来到老树下面,黄盖挺着腰杆,左脚提着躺尸的黄祖,讥笑了一声。

叫你挖苦老夫,还想看老夫的笑话?

要不是这是在西陵,老夫就算不用这种小手段,也能教你小子重新做人。

对于黄盖话,黄祖唯一的反应就是翻了一下白眼,不是没那个心,而是实在没有一丝的力气了,而且相比于与黄盖斗嘴来说,他目前更渴望找个阴凉的地方好好睡上一觉,缓解周身酸痛的肌肉,这一次的强度,着实超过了他这两世所接触过的极限。

大约十数息之后,黄祖和黄柄先后合上厚重的眼皮,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至于黄盖,自己造的孽自能自己扛,左右各扛着一个往院子走去。

总不能在这个时间去找黄府的下人帮忙,那不等于明着说,我黄盖来的第二天便虐待了你们家的少主?

这事只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