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桌案极其寒酸，只放了一张小蝶，还有一台黑出色斑的煮酒皿，煮酒器皿应该是金质，而小蝶上的窝窝头，却和外面囚笼地上的窝窝头并无二致。

“……”

阿史那 尔晴分外震惊，听说宛城上京的贵胄极会奢侈，每道膳食都是他们牧民八辈子见都没见过的食物，例如听说过的鹿尾、哈什蟆、熊掌、猴头菇……

可汉民的大将军这是在干什么？作秀吗？

阿史那 尔晴嗤之以鼻，身为汉民的大将军竟然煮酒配着窝窝头，传出去也不怕有人笑话，“你就是长官卫青罢，不要在我面前作秀啦，漠北王族敬重你这样的敌人，可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我漠北儿女啦。”

“漠北的汗蒸羊腿，你是不是放毒啦。”

阿史那 尔晴只能按照这样的解释理解，卫青埋伏了他们，将他们的后勤辎重均给缴获，他怎么可能还吃那种狗都不吃的窝窝头，不是作秀是什么……

“卫青，若你想毒死阿史那 尔晴，记住，漠北的弯刀终有一天会用我阿史那 尔晴的魂，去屠戮你们华夏的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