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是我的主子了。”
“译儿,不得无礼!”
一直没有说话的陆厉承,看到自己儿子在一个姑娘家面前,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忍无可忍了,不得不大声呵斥他。
萧冷月看着陆译的父亲,年纪和父亲差不多。
身体却比父亲要差得远了。
她把手镯拿了下来,递给了他。
询问道:“伯父可识得这镯子?”
陆厉承自信的接过手镯,论辨玉,他可是行家。
他拿着手镯仔细端详,忽然眼眶一紧,随即看向萧冷月。
“姑娘可是镇北侯的女儿?”
“正是,伯父何以知道?”
陆厉承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中,过了一会才说道。
“这手镯是出自我们铺子里,之所以对它印象深,是译儿小时候贪玩,把铺子里的手镯拿来玩。”
“结果摔了一跤,万幸,手镯没有碎,但是有点痕迹了。”
“那时,我夫人还在世,拦着我不让我打译儿。”
“当时一对夫妻来铺子里,那位夫人一眼便相中了这手镯,我记得当时是半价卖给他们了。”
“后来镇北侯打了胜仗,回京路过我们那里,我才知道当时那对夫妻是镇北侯夫妇。”
萧冷月没有听到她想听的,便继续问道。
“那这手镯的由来呢?”
陆厉承想了一下,“应是我父亲做的,父亲是个琢玉高手,寻常一块璞料,便能化腐朽为神奇!”
“我铺子里的许多物件都是父亲在世时做的。”
“所以这次铺子遭窃,我是更心疼父亲的心血啊!”
说到这里,他神情中不乏遗憾,还有些对偷窃者的憎恨。
萧冷月听罢,收回了手镯,今日有点收获,但不大。
看来这手镯只能是个迷了。
没有再纠结手镯的事情。
萧冷月看着坐立难安的陆译,这小子也是和自己有缘。
被他不小心摔了的手镯,最后竟戴在了她手上。
继而也为她带来了许多方便。
“你们一会去肖叔那边取些银子,找个牙人,买个宅子。”
“暂时先住在京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