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金良庸撒谎不脸红。
江春水一脸惊奇看着他,这还是那个憨憨的丈夫吗,他什么时候会花言巧语啦,不过,她当然不会当着唐媚的面拆穿他,这俗话说“胳膊肘还不能往外拐呢”。
“哦,那也就是说没有比较啊?”唐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给他们两个说。
忽然,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金先生,我和你下个赌注,如果你这本书能在其他出版社以您刚才说的价格出版,我保证您以后写得书,只要投我们出版社,我们绝对首印出刊,而且答应你刚才条件。”
这,确实出乎金良庸的意料,眼前的女子不一般。
其实,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家出版社了,那就是老书虫出版社,机会非常渺茫。
怎么办,赌还是不赌?心里面万分挣扎,或许刚才机会稍瞬即逝了,我应该答应唐媚,她的条件足够丰厚,但现在反悔,那岂不是打脸。
“好,希望你到时候言而有信。”江春水似乎突然想明白一些事,嘴角浮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金良庸对这个睿智的妻子从不怀疑,当即附和道:“就这么办。”
这意味着他们这次签约又失败了。
而唐媚倒是一反常态,亲自把他们送到门口,目送他们走进了老书虫出版社的大门。
呢喃道:“真是个创作天才,希望我刚才的决定是错误的。”
她清晰地看到金良庸夫妇一路有说有笑,似乎根本把她的要求没放在心上,她不禁内心窦疑:“难道我这次真的看走眼了?”
“你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唐媚的条件居然没有打动你。”江春水一脸温柔。
“我看你不也是嘛,唐媚转身面对墙壁的时候,你到底在笑什么?”
“机会,一个让你翻身的机会,看着吧,最后一家出版社必然签约你,而此后你的书不管成功与否,一旦傍上篱苑出版社,那必然扑不了多少。”
“可你又为啥笃信最后一家出版社会签约我呢?”金良庸不解问道。
“或许是一种直觉,让我相信你是有这个能力的,或许是我在冥冥之中和唐媚扳手腕,与其说是你们在打赌,倒不如说是我们两个人的赌约,我们都相信自己能赢,其实当她目送我们两个出门的时候,她就已经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女人最了解女人,我猜现在最担惊受怕的不是我和你,而是她,她现在应该坐卧不宁,让她后悔去吧。”
“哈哈,这还真是,我觉得刚才自己已经像个奸商了,有点坐地起价的意思,我看唐主编的脸都变成煞白了,我正想着自己做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金良庸半开玩笑道。
“你是不是觉得唐主编很好看,我看你一直盯着人家看?你不知道你盯着女孩子是不礼貌的行为么,尤其是漂亮的女孩”
啊这,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在妻子的瞩目之下,在去欣赏别的女人,或许一开始就错了。
金良庸赶紧说道:“哪有哪有!”
“那就是不好看?”唐媚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也不是啊!”金良庸模棱两可道。
“那她好看还是我好看。”江春水听下了脚步,反正老书虫出版社就在前面,也不急于这一时。
这与其说是个送分题,倒不如说是送命题,怎么回答都有错,百密总有一疏啊,何况女人心,海底针,鬼知道她们心里想什么?
回答不好说不准晚上就得回去跪搓衣板。
金良庸刚想说:“各有千秋。”
但还是换成了“当然是我老婆啊,你可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存在啊,唐主编一笑,我咋感觉瘆得慌,总觉得她肚子里除了是墨水,剩下的可能都是老谋深算了。”
果然,江春水脸上春色荡漾,不过她又羞羞问道:“那既然这样,你昨天为啥要到书房睡,让我独守空闺?”
“啊这!”金良庸脸刷的红了,他当然不会低智商的回答用写书来推辞,尽管这是事实。
不过,此时,一个人的出现恰好帮他解了围。
那就是他们第一家出版社碰上的王主编。
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难道他也来老书虫出版社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