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要离开清之和小宝一段时间,岑书萱心里还是十分不舍的,自从来了这里,他们还没有分开过呢。
“行了,妻主。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别让夫子等着急了。”林清之无奈的说道。
如果一开始他还是舍不得妻主离开的话,但是看着妻主磨磨蹭蹭,一下这个理由,一下那个理由,半天都没有出发的时候,他就只觉得好笑又有些担心着妻主会给夫子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哼,你还在这里催我,你的没有舍不得我的,你这个无情的男人。”岑书萱开玩笑的说道,故作忧伤的靠着林清之的肩。
“那我应该要怎么样呀。”林清之无奈的拍了拍妻主。
“嗯,让我想一想,你应该哭着舍不得我离开,我们牵着手互诉衷肠,然后我们依依惜别,最后我向你承诺一定会高中,风风光光的回来,想着未来的前程,我们只好暂时的分别。”
林清之“冷酷”的戳穿了沉浸在自己剧本里的妻主,“妻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三年五载呢。你不是打算一周回来一次吗?”这个一周的说法还是林清之和岑书萱学的呢。
“嘿嘿,清之,你不要拆穿我吗?”岑书萱嬉皮笑脸的靠过来。
林清之无情的把岑书萱推出了门,“妻主,你快走吧,照你这样子下去,我看你今天是走不了了。”
被推出门的岑书萱无奈的扶着额头。
院子里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凌钰:这是我免费就能看的嘛?呆滞中……
岑书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等着凌钰,“看什么看,没见过疼夫郎的呀。”
谁知道凌钰呆呆的说了一句:“确实没见过这么疼夫郎的。”
岑书萱被眼前这个呆木头气得一梗,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
紧赶慢赶到了私塾,岑书萱连忙去拜见夫子。
“怎么来得这么晚。”
“是学生耽搁了。”岑书萱拱手抱歉道。
“嗯,私塾里还有许多空房间,你看是要一个人居住还是和同窗抵足而眠吧。”
“学生还是习惯一个人居住。”岑书萱可不想和别人一起住,也没有时间和新室友去磨合。
“那行,你自己去挑一间吧。把东西整理好了就可以来上课了。”
“是。”
岑书萱来到住宿的地方,随意挑了一间屋子。房间里就是一些简单的家具,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就将就着可以住,没什么好添置的。
于是岑书萱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就带着文房四宝和四书五经来到了教室里。
“夫子。”岑书萱耐心的等待夫子讲完这一篇文章才开口道。
“进来吧,对了,你之前对四书五经可有涉猎,又学到哪里去了?”
“回禀先生,学生已经自己学完了。”
“是吗?那我来考考你。”慕语山闻言诧异的说道,她倒要看看岑书萱是真材实料还是在哗众取宠,要是都学完了还来私塾干嘛呢?
其他人也或好奇或不屑的看着这个新来的同窗。
“那学生就献丑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义”
“中立而不倚强哉矫义”
“致天下之民,聚天下自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义。”
“这几句话你作何解释?”
“学生认为……”
“嗯,不错,你能够解释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不错了。”听到岑书萱的回答,慕语山眼前一亮,这是个好苗子呀。
于是她也升起了考校之心,“史论你可曾学习?”
“学生斗胆一试。”
“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其说未尝不效论,你如何看?”
“学生以为这……”
“善!以你的学识,我已经教不了你什么了。”
“先生谬赞了,只是这些学生恰好有些涉猎罢了,学生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嗯,那你去坐下吧,以你的能力,可以去不久后的县试下场试一下。”
“都听先生的。”岑书萱笑了笑也就坐下来了。
周围的人都羡慕的看着岑书萱,先生从来是有把握的人才会让她去试一下,看来这个岑书萱是十拿九稳了。
明明她是个新来的,而自己已经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所以难免有人嫉妒眼红,其中有一道目光强烈到令人没有办法忽视。
岑书萱转头看过去,是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子,她并不认识但是却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是岑书萱也没有太在乎就是了。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过着,岑书萱就像一个海绵一样吸收着知识,填充着自己。毕竟自己只是占了来自后世的便宜而已,论真才实学还不一定能比得过人家。
这期间也有人想和岑书萱交好,毕竟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