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岑书萱的话,大家都被震住了,有些人甚至还羞愧得低下了头。
不过就凭三言两语想要动摇司马松雨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的。
司马松雨也从现在开始正视岑书萱这个对手了。
“没想到呀,你的嘴上功夫确实不错,不过,我们这个比试看到可不是谁会说。你难不成还指望着靠一张嘴考科举,去当官吗?既然你这么义正言辞,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吧。”
“好,那就开始吧。”两个人对视间仿佛都要擦出了火花。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提起了兴趣,这样子箭弩拔张的气势让她们激起了看戏的心思。
甚至还有人做起了赌局,赌她们谁会赢。但是绝大多数人都是赌的司马松雨会赢。
只有林清之,凌钰,佘婶,墨紫安,还有私塾的几个人下的岑书萱。
然后就是几个疯狂的赌徒,毕竟岑书萱的赔率已经到了一个离谱的境界,只要岑书萱这匹黑马赢了,她们得到的回报是远远超过下司马松雨的。
看到她们开的赌盘,司马松雨妄图瓦解岑书萱的信心。
“你看,可没有几个人相信你。”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真相,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谁输谁赢,可还不一定呢。再说了,我自己相信我自己,我在乎的人相信我就够了,其他人的想法与我何干。”
看到岑书萱这个样子,司马松雨小声嘟囔了一句:“冥顽不灵。”
然后就走到作答去坐下来,岑书萱也紧随其后。
“铃铃铃……”主事人敲着铃,“请学子们落座,比试马上开始。首先第一轮,赋诗,请各位学子以“雨”为题做一首诗,限时一刻钟。”
大家纷纷苦思冥想了起来,相继落笔。
“好了,时间到,请各位学子把自己的诗吟诵起来,由各位夫子评判。第一位……”
“各位夫子好,我的诗作是……”
………………
大家相继念着自己的诗作,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司马松雨和岑书萱被安排在了压轴。
前面学子的诗作和往年比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她们私塾更胜一筹,只有墨紫安还能勉强和她们媲美。
但是大家显然兴致缺缺,每年都是一样的,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司马松雨和岑书萱二人身上。
终于,到了她们。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我怕我先来你都不好意思念出来。”司马松雨不屑的说道。
“那就我先来吧,我的诗作确实是比不上你。”岑书萱不在意的开口道,毕竟她只学了这么一段时间,肯定比不上在这方面浸染了这么多年的司马松雨,甚至还比不上墨紫安她们呢。而自己又不愿意做文抄公,那就只能这样了。
不过岑书萱也不在乎,又不是只比这一项,对于其他方面自己就是有信心的。”
没想到会听到岑书萱这样子的回答,司马松雨有些诧异,这岑书萱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不过这样子最好,她不屑的说道,“怎么?是知道了自己的不足,甘拜下风吗?”
岑书萱没有理她,自顾自的念出来了自己的诗作。
“《雨》
不眠又煞不争多,
翠盖初晴不可思。
卷尽重阳陈力列,
河桥烟柳不暇揖。”
众人听到有些失望,虽然是不错,但是肯定也是比不上司马松雨她们的。
尤其是有些人认出来了岑书萱就是当初在茶楼的那个人,开始纷纷质疑了起来当初那首诗到底是不是岑书萱所作。
不过最后她们得出的结论就是岑书萱江郎才尽了,或者是这么多年就只写出了那么一篇佳作。也幸好她们没有深究,不然对于岑书萱来说也是一个麻烦。
司马松雨听到岑书萱的诗也是挑了挑眉,就这,还敢和自己叫嚣。看来是自己看错了,本来以为碰到了一个可以和自己对抗的人呢。
她摇了摇头,骄傲的念出来了自己的诗。众人一听,赢得满堂叫好,就连岑书萱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才华。
不过岑书萱并不自卑,她只是在心里把司马松雨当做短期的目标,自己迟早会超越她的。
她忽视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嘲讽声和看好戏的样子,只是对林清之安抚的笑了笑,对着那些恨不得现在就庆祝的赌徒说:“比试还没有结束呢?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你就嘴硬吧。”司马松雨不屑的说道。
“那就等着看吧。”岑书萱也不生气,有才华的人就算是性格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让人不喜的。
见到这个样子,主事人连忙宣布了结果,“那么这一轮,当之无愧是司马松雨取得魁首,诸葛私塾更胜一筹……接下来开始第二轮,史论。”
“诸葛亮无申商之心而用其术,王安石用申商之实而讳其名论”
众人纷纷起来作答,这一次,是岑书萱赢了。
“铃铃铃,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