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警了。”

苏念收回手，嘴里小声嘟囔着。“女魔头就是女魔头，工作上不近人情，就连生活中醒悟了都反应的快的惊人！”

想起昨晚自己找到她时的落魄，跟现在精神熠熠冷酷无情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墨如说，她始终不敢相信王利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这么多年来，虽然王利的个人能力不行。但为人忠厚老实，所以在他手底下工作还是很安心的。

基于曾经的信任，就算自己出了那样的事。墨如也不肯相信一切皆是自己的老东家所为，哪怕她不曾犹豫的离开，哪怕她再绝口不提关于王利和这个公司的一切。

一次也许是巧合，可她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在昨夜苏念敲响自己家门时被毁的一干二净。

警察赶到现场时，众人早就从最初的震惊中转换出来，望向王利的眼底慢慢都是鄙夷。

“同志，同志。你听我说我是冤枉的！”

王利奋力反抗着想要为自己辩解什么，对苏念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满是哀求。

“小念，小念，你快帮我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