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湘王府。
“王爷,无忧他……失手了”。七剑赵德显禀告道。
“碰”!
“什么?这都能失手?那还要他做什么?真是没用的东西”!刘境原本不错的心情瞬间消失了,他暴怒的将手中正在把玩的玉雕摔了个粉碎。
”听雏鹰回报,无忧这次好像伤的不轻”
“哦?这马腾会有如此功夫”?刘境不禁有些怀疑道。
“属下不知”。
“呵呵,无所谓,他只要别活着回到琅琊郡就行,让霸刀去吧,记住,这次一定不能再出现任何的闪失,知道吗”?刘境寒光灼灼的看着七剑赵德显吩咐道。
“是,属下遵命”!
这几日刘境从母妃的口中得知,父皇已有半月没有接见过刘恒了,看来他这太子依然是讨不得父皇的欢心啊。
京城,东宫。
“黑狼寨的暗室里就只是黄金吗?可有别的”?太子刘恒淡淡的问道。
“没有,老奴带人已经仔细的探查过了”。李玉回答道。
“你说的战魁是怎么回事?会与那心头血有关吗”?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那战魁实属极难对付,要真是南越国弄出好多这东西,怕是我天盛今后都难以再安稳了”。李玉有些忧心的说道。
“父皇如何说”?
“陛下并没有表态”。
刘恒背着手,慢慢的在东宫的大殿中来回的踱着步子,思考着心中的疑惑。
“本宫倒是觉得不会,南越国虽然富庶,但疆域不大,且多是无人居住的深山丘陵,人口也是稀少,倘若他南越国真想选择如此耗财耗力的方法,我们反而是更不用担心了,就怕他们是内有乾坤啊”。
“太子殿下分析的是”。
“南越国的质子最近如何,可有无什么不寻常的动向”?
“没有,那唐南笙每天就是写写字画会儿画什么的,平时更是很少出府”。
“给本宫盯紧他,一定要密切注意他最近有没有与什么陌生人交往过”。
“是”。
“等一下”,刘恒在李玉刚要退出东宫大殿时,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唤住李玉,“严查他府上的各种人丁,看有没有多人或少人”。
“是,老奴这就去办”。李玉的眼中一抹精光突闪,看来还是太子想的周全。
卓州城。
因为卓州城地处天山脚下,即便是到了清晨,这城中的气温也是有些寒冷,丝丝凉风袭来,都让人不免有种微微的刺骨凉意。
七弦,九铜与夜莺三人牵着马,慢悠悠的走进了卓州城。想来是因为入城的时间还有些尚早,所以这街上也是没有什么来往的人流。
“七弦,你饿了吗?要不我们吃些早点吧”?九铜试探性的问道。
“好啊,我也是有些饿了呢”。七弦故意没去看九铜,而是佯装在寻找着卖早点的铺子,“就这家吧”,七弦看到不远处有一家卖混沌的铺子,便向着九铜与夜莺指了一下,便几个快步率先进了铺子。
这间铺子的馄饨看着有些清汤寡水的,但入口的滋味却是很好,很鲜,别有一番滋味。七弦在宫中吃惯了所谓的山珍海味,可是都没有宫外的吃食鲜美可口,让她觉得缺少了一种人间烟火的真实感。
九铜吃着馄饨,眼睛却是在不停的往七弦那边望去,而七弦自然也是能觉察到身边传过来的炙热目光。她不好意思的把头埋的很低,要不是称馄饨的碗有些小,估计七弦的小脑袋早就彻底的扎进去了。
两人对面的夜莺吃着碗里的馄饨,总觉得有股特别的味道,她也说不上来,好像是股暧昧的味道,仔细闻去,有些尴尬,有些甘甜,也隐约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
正在三人都各怀心思的时候,两道虚晃的人影从这间铺子门前如闪电般快速的滑了出去,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刺耳的喊杀之声。
九铜,七弦与夜莺三人不禁同时腹诽道:“这卓州城是掉进了土匪窝了吗?怎么哪里都有人干架呢”?
九铜有些没好气的抬头瞥了一眼,这一看可不打紧,当他彻底看清后,不禁猛的从座位上窜了起来,随身的宝剑已然出窍,一抹吃人的寒光闪动连连。
“干什么?坐下!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非要整的自己力竭而亡吗”?正在九铜马上就要冲出去时,一旁就传来了七弦那极其狠厉的声音,敲在九铜的心口上,吓得他脚下一顿,傻傻的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七弦看到九铜这听话的样子,心里很是高兴,但是他那满脸受气又不好发作的表情,看到七弦的眼中又觉得甚是可爱,七弦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道:“呆子”。
“你认识”?七弦佯装淡定的询问道。
“算是认识吧,那个身穿白色锦袍的男子,是天山派的夏侯亮,我们在江陵城有过一面之缘”。九铜老老实实的解释道,说话间,也是忍不住抬头偷瞄了好几眼街上的实时战况。
七弦一听是天山派的